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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 (第2/3页)
想到,被这么个普通门第出身,容貌也谈不上惊艳的女子后来居上。 夏贵妃不服,说话自有怨气,凭着自己进宫早,与年岁尚小的皇后摆起谱来。 白毓晚起先还能心平气和的笑着应对夏贵妃,后来听她说话愈发刺耳,不禁面上下不来台,她心底是气的,可又不敢轻易发火,更不知自己发了火,夏贵妃又可会放在眼里。 白毓晚左右为难,听着夏贵妃的咄咄逼人,衣袖下的小手无措的攥紧,她似有求助的望向永嘉。 沈邵后宫的家务事,永嘉不想管,可见皇后性子着实软糯,夏贵妃说的话也确实超了分寸,她望着皇后险些急红了的眼,怀中叹息一声,放下茶盏,看着夏贵妃正欲开口,忽听见殿外高声通传。 “陛下到!” 沈邵来了,淑华殿众人起身相迎,随着他走近,众人屈膝见礼。 沈邵从外头大步走进来,目光扫过淑华殿内众人,径自从永嘉和两位贵妃身旁路过,直奔皇后面前,伸出手,将跪地行礼的皇后亲自扶起来。 白毓晚见沈邵来了,怀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,她眼睛忍不住的红,却不敢表露出来,低垂着头藏着。 沈邵是站在淑华殿外听了一会才进来的,他先扶着皇后落坐,自己才坐下。 永嘉和夏贵妃、白贵妃还跪在地上,未得免礼。 夏贵妃见沈邵来了,深垂着头,紧张的不敢说话。 沈邵目光移过跪在地上不抬头的永嘉,望着一旁的夏贵妃,嗓音算不冷,出口的话却吓得夏贵妃,周身发颤。 “朕不知道,如今这后宫是夏贵妃当家了。” 夏贵妃跪在地上险些摔了,连忙磕头请罪:“…妾身失言,望陛下恕罪…是妾身失言…妾身知道错了…求陛下恕罪。” 沈邵瞧着地上夏贵妃未说话,转而问身旁的白毓晚:“皇后觉得,她该当如何罚?” 白毓晚没料到沈邵会询问她,一时愣着无措,她在沈邵的目光中垂下头:“夏…夏贵妃是初犯…不如…便饶了她这次。” “好。”沈邵点头,接着转眼看向地上的夏贵妃:“还不向皇后磕头谢恩。” 夏贵妃听了,忙爬上前,朝皇后磕头:“妾身多谢娘娘开恩,多谢娘娘开恩。” 永嘉跪在一旁,一直垂着头,比起冷眼旁观,更要漫不经心,从始至终都像个置身事外的人。 沈邵今日,是在帮皇后立威。 至于为何对伺候他许久的夏贵妃毫不留情面,永嘉大抵猜得到。 文思皇后当年虽主后宫,可是因为父皇对母妃的偏爱,二十年来,应也受了许多可说不可说的委屈。 所以如今,沈邵绝不会允许有人挑战中宫的权威。 夏贵妃是出头鸟,倒霉又蠢的。 沈邵来得也快,走得也快,皇后起身恭敬相送,沈邵走到殿下,忽然脚步一停,他停在永嘉身畔,低眸看地上的她。 “阿姐也在,朕正有事寻你,随朕来。” 第22章 清白(结尾已增修) 永嘉随沈邵离开,一路上两人都对方才淑华宫中的事闭口不提。 待到了御门,王然领着全部宫人退下,从外关上殿门,沈邵握起永嘉的手腕,拉着她朝内室去。 永嘉沉默垂头,由着沈邵,随在他身后穿过深长的廊道,夕阳落却,内殿中尚未掌灯,昏暗的光线透过窗纸,在地上折出一片长长的光影。 沈邵揽着永嘉倒在床.榻上,他锢着她的腰.身,下颚抵着她柔软的发,鼻息间皆是她发间香。 “怎么自己一人进的宫?”他问她,今日踏入淑华殿,便瞧见她孤身一人,身旁一个侍从都没带。 永嘉枕着沈邵的胸膛,听见他的话,淡淡答了一句:“臣带人,陛下不是觉得麻烦,也要遣回去,何必折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