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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程思渡很快解决掉两块披萨,喝完红茶擦干净手,靠着茶水间的门,回头看谭轻,“那我走了。” “嗯。” 程思渡握住门把手,却没有转开,“谭轻,你有那么大一间公司,你好厉害哦。我之前好像没有夸过你很厉害。” 谭轻:“你说过。我换灯泡你都说我厉害。” 程思渡沉默了一会儿,好像回忆过往,最后笑了笑。 谭轻逼近他,低下头看他的眼睛,“程思渡,我之前一直很好奇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天真,乐观,博爱。你每一次夸我,我都会想,他在哄我吧。可是你为什么要哄我?我对自己说,因为你爱我,然后我又控制不住地想,程思渡能喜欢我多久?应该不会很久吧。” 谭轻说:“思渡,和你恋爱,好像是我偷来的。” 程思渡只是摇头,“你知道的,不是这样的。我爱你,现在还爱你。” 谭轻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,手掠过他的腰侧,轻轻打开了门,“回家吧。” 谭轻年前去寺庙里求了一签,说他命格诡异,亲缘浅薄,父母可能早逝,年轻的时候会抛妻离家,经历磨难事业有成,却是个孤寡命。 谭轻把那张解签看了又看,夸它准,又恨它准,捐了笔香油钱,出门就撕掉签纸扔进了山脚垃圾桶。 谭轻把程思渡约出来,车直接停在他小区门口,直奔附近的情侣主题酒店。 他疯了似的折腾程思渡,掐着他的腰留下深红指痕,一下一下进得又快又凶。 程思渡微微翻着白眼,哭都哭不出来,想要伸手打谭轻,又被谭轻抓住手,一个一个白嫩指肚地吻过去。 他亲思渡平滑的小腹,又面色凝重阴鸷,“思渡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夹紧一点,多弄几次,会有的对吧?” 思渡作为医生听到这种话连荒谬都骂不出口,打着哭嗝小声抱怨:“神经病,谭轻你是神经病啊。” 谭轻把脸埋在思渡白皙颈窝里,好半天才冷静下来,眉毛上结着汗珠,冷峻的神情趋向于平静温驯,像亲人的温柔的马。 “谭轻,你很想要小孩吗?”思渡喘着气。 “不想要了。”谭轻落寞地笑了笑,“何必给自己再添一桩孽债。” 他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,夸张的欧式大床上嵌着重重洇蓝帷幔,似乎是塌了的半边天沉沉地压住他,压得他动弹不得,求助无门。 思渡拉住他的手搂在自己的肩上,靠在他的胸口,“谭轻,你是不是太累了?” 谭轻没说话。 “我给你按按?你之前说脊椎疼,转过来,给你捏捏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