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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节 (第1/2页)
他故作神秘,两手拢做话筒,打算悄悄向凌岳说点坏话。 花折远远的见了,觉得这对父子有些意思,和许康轶玩心顿起,铺开纸张,两个人合作,许康轶看不清压住宣纸,花折执笔,把月下的父子画了下来。 凌安之依旧目力惊人,见这二人一边冷的嘶嘶哈哈呵手一边画画,对内容也好奇了起来,带着儿子围着湖走了一圈,两个人也差不多画好了—— 再一看这幅画,凌安之吓了一跳,此画似曾相识,绝对不会认错。 他手快,一伸手就抢了过来展开:“这?” 花折想抢又怕把刚画的抢坏了:“才画的,纸还没干,这样拿起来容易损坏。” 余情和裴星元散步到了近前,看热闹聚拢了过来,便看到了这幅画,她和凌安之抬目默契的对望,均心有所感。 余情心下狂跳,觉得世间机缘巧合,人事轮回不过如此,她回到房中,取出多年来一直随身携带的画卷,这幅画是那么多年之前,他们第一次来到了北疆,余情在雪夜里拜师学艺,看到了凌安之和凌霄捡了许康轶的便宜之后,在雪地里喜不自胜的聊天时候画的,后来凌安之去过太原余家,在余情房中还见过。 余情双手托着画回到后院打开,给其他人看—— 裴星元和花折异口同声:“刚才没见你没在现场啊?怎么也画了一幅画?” 余情看画泪目,谁能想到,这一副画的成画,是在二十九年前。 画中人现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,她犹如昨日重现:“两个大男人半夜三更的站在这雪地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 凌安之站直了身子,和凌岳对视了一眼:“这么晚了,不冷吗?小孩子家家的,出来做什么?” 余情:“你们两个不是亲兄弟吧?成天眉来眼去的?” 往昔犹如电光火石,一幕一幕从未这么清晰的在凌岳脑海中和眼前涌现,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,怎么那些往事和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?他突然好像又知道了自己是谁,他清了清嗓子,低沉磁性的嗓音抢了凌安之的台词—— “我们这叫做兄弟父子之间的默契。怎么,小黄鱼儿看上了哪一个?回头也不用和你皇兄求一声了,现在直接就全归你了。” 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亦同。 花折抱着肩膀,他一直盯着凌岳,觉得凌岳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有些大,又觉得凌安之、余情、凌岳之间思潮涌动的不自然,打着别人全不懂的哑谜,接口道:“你们不是一家人吗?确实全归小黄鱼儿了。” 凌岳也笑,他一伸手,仗着已经和干爹一样高了,揽住了花折的肩膀:“干爹,我们全是从西方来,原来是到京城去,虽然你是你,我是我,可多年同行,殊途同归了。” 花折犹如被雷电击中,霰雪在他和凌岳眼前飞舞,凌岳是天性纯良的孩子,从来不说一些参悟人生的话,凌霄从来不会管他叫做干爹,而今,两个人是…合二为一了? 看到花折眼中的不可思议与激动欢喜,凌岳没用他问,心照不宣的冲他点了点头。 一瞬间万种情绪涌上心头,从来条理清晰的花折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词不达意:“看来还是大帅了解你,让你上这么多年学,又是读书又是练武,辛苦你了。” 要知道什么也不学了,玩到大多好? 凌安之懂他们在说什么,冲凌岳眨眼睛抛媚眼: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没单纯的时候了。” 此时下人们已经在湖边将篝火升起来了,就算是野餐也得讲世家公子哥的做派,玛瑙兽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