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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88节 (第1/2页)
鹤知知沉默,且有点委屈。 不是说好的么。怎么突然小气。 睢昼上前几步,用身躯将鹤知知逼到廊柱前,身影挡去大半日光,居高临下的黑眸在暗中泛着点点幽光:“你要是想拿走,就把每一砖,每一瓦,都依照原样还给我,若有一条缝隙不对称,我都不收。” 不要了,不要了还不行吗。 鹤知知试图推开他的胸膛:“算了,我,我要不起。” 没推动,双手还被牢牢攥住,摁压在肩上。 睢昼盯着她凶恶道:“要是还不起,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,我什么时候叫你来,你就来,什么时候叫你走,你就走。” 这就是月鸣殿的待客之道。 好得很。 她心中腹诽着,面上却十分老实,一动不敢动。 鹤知知被挤在廊柱上,两只手也乖乖地被按压在自己肩上,委屈地被揉成一小团。 她看着瘦,但主要是因为骨架纤细,溜肩长颈,其实身上藏着不少小嫩肉,揉到哪里都软软乎乎。 睢昼手心沿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下滑,嫩嫩软软的温凉触感像是一块会吸住人的玉石,摸到手臂上的软肉时 那一块肉敏感得很,平时鹤知知自己都常常掐重了又痛了,挠轻了又痒了,被人这样捏在手里自然感觉怪怪的。 鹤知知终于没忍住瞪了他一眼。 睢昼正一声不吭地来回摸着,被瞪了这一下,脸色一僵,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,眼神骤然变得凶狠,立刻低头攥住她的唇舌,强硬地挖撬侵占,把那软软滑滑的一小截舌尖叼出来用力地吮吸,像是要吞进肚子里,再也不把它放回去。 很快鹤知知的嘴唇就被弄得一片殷红,微张着像是合不拢似的。 燥意顺着血脉爬遍四肢百骸,睢昼呼吸剧烈起伏,双眼被逼得隐隐发红。 分别前那一夜的记忆深刻得用刀剑也无法磨去,也如同一把永远不熄的暗火,存留在身体中,只要飘进来一丁点火星,就会立刻燃烧成欲壑难填的熊熊火海。 殿内空荡无人,睢昼双眸像是能把鹤知知吞吃掉一般,两只手把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半端半抱起来,按在廊柱上。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胸襟附近,鹤知知倏地紧张起来,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缩绷紧。 “睢昼,你,你要干嘛。” 这时候叫人的名字,无非是添柴加火,睢昼动作不仅没有停下来,反而愈演愈烈。 他抵进去把鹤知知腿分开,让人盘在自己腰上,这样高度正好,而且鹤知知没有着力点,就算想逃也无处可逃,只能依附着他。 睢昼放心下来,又在鹤知知唇瓣锁骨处落下连串吮吻,贪婪得像是恨不能在同一个瞬间把全身都亲遍。 鹤知知突然离开地面,先还害怕了一阵,后来也开始迷迷糊糊,随着他的动作偶尔从鼻腔里发出轻声回应,黏黏腻腻的声音又软又娇,睢昼掐在人腿上的手指越来越用着狠劲。 山风穿堂而过,带走些许身上的燥热,鹤知知浑身一僵,突然稍稍清醒了一些。 她双手早已不再被睢昼束缚着,这会儿就放到睢昼的肩上,想要把他推开。 但是浑身发软,力道小得反而像是在抚摸。 鹤知知想说话抗议,但是口腔被堵住,只能一边用力扭头一边发出“嗯嗯”的含糊声音。 扭动的摩擦和被情意浸透了的嗓音都像是带着钩子的小爪,深深地往人骨头缝里钩。 睢昼身上越来越烫,进攻势态已经压不住。 鹤知知却越来越慌,好不容易挣开他,唇瓣相离的瞬间发出“啵”的响声。 鹤知知臊得简直想哭,这殿宇四周到处漏风,简直像门窗大开、露天席地一般,即便知道是在屋宇之内,她也还是很不适应。 这,这有点超出极限了,鹤知知接受不了。 她清晰地感觉到睢昼想要接着做什么,于是奋力地往外逃。 偌大的寝殿中,两道喘息一高一低地交织着。 只不过一个是烈火焚身,一个是热锅上的蚂蚁。 直到睢昼终于分神察觉出她要逃跑的心思,不再无视她那些对他来说只是小打小闹的推搡,再次将她牢牢地束缚住。 鹤知知真的要哭了,她还没有培养出那样大的胆识,能在众目睽睽中做这种事,哪怕只是自己想象中以为会有人看到。 清亮的泪水堆在眼眶里,随着微微挣扎的动作晃动着,眼看就要成珠成串掉下来,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是哀求。 睢昼看着她这样的眼神,心中自然而然地呢喃了一句,小可怜。 但是又立刻想了起来,就是这个可怜得只能用眼泪来打动他的人,一次次地愚弄他,抛弃他,甚至打算永远不再见他。 睢昼将人放了下来,让她双脚落地,却没有给她逃开的空间。而是抓着她的手,往腰带下带。 鹤知知被吓得一抖,很明显感觉到手里的动静随着她的反应变得更加灼热。 “弄。”睢昼低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