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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11节 (第1/3页)
“清平乡那么远,送一封书信也得好几天,你去了那种地方,我一个人留在京中,岂不是要无聊死。” “你还会无聊?”鹤知知好笑,从妆台上翻出一盒胭脂,转身递给陶乐然,“一模一样的,多了一盒,还没启用过,你拿去吧。” “哦。”陶乐然也不客气,伸手就拿了过来,塞进荷包里。 她们常常用一样的胭脂、化一样的妆容跑出去玩,这些小物品早就不分彼此。 鹤知知看着她的动作,却是直了眼神。 陶乐然奇怪地歪头,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。 “你看什么呢?” 鹤知知却是腾的面红耳赤,口舌紧闭,说不出话来。 那惊讶的目光,直看得陶乐然恼了,爬起来要捏着粉拳作势揍她,鹤知知才指着她身前道:“你、你何时这般……绵延。” 陶乐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。 她趴在软枕上,手臂放在两侧积压着胸前的软肉,再在软枕上一压,可不就是满溢出来,绵延起伏。 她这个姿势,手臂一晃动,那绵延也跟着软荡,看着颇有些惊人,也难怪鹤知知瞠目结舌。 陶乐然“嘿嘿”一笑,伸出爪子在自己身上捏了捏,似乎很是满意,接着一脸怪笑,要把手伸到鹤知知面前来。 鹤知知尖叫一声,转身跃过木几,没命奔逃,陶乐然提起裙摆狂追。 金露殿内一时只有追逐的咚咚脚步声、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叫闹声穿堂而过,扬起一张又一张珠帘,掀开一扇又一扇纱门。 福安挥着拂尘,只差没叫小祖宗,站在院中扯着嗓子喊:“别摔倒了哎哟。” 金露殿的宫人们偶尔转头看看,公主与好友追逐打闹,与三五岁时的模样无异,便又接着做自己的事,显然是早就习以为常。 好不容易跑累了,鹤知知手脚一摊,在前殿的木板上躺下来,呼哧喘气,温润的春日,竟也跑出一身汗。 闹到极致之后,静下来时特别容易晃神。 鹤知知有些眩晕地看着头顶的屋梁,忍不住想,她去了清平乡之后会遇到什么,会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。 陶乐然也跪坐在一旁休息,看鹤知知一眼,便知道她有心事,于是伸手推了推。 “喂,你在担心什么?” 鹤知知摇摇头。 她担心的事很多,只是现在还没一样说得准。 “哼,不说我也知道。” 鹤知知好奇扭头,陶乐然知道什么? 陶乐然神秘兮兮地伸出手指,戳了戳她的手臂:“你最记挂的,肯定是将龙塔上的国师啦!” 鹤知知下意识翻她一个白眼:“胡说八道。” “你想否认!哼,你此去清平乡,天高路远,见不到我你不会舍不得,见不到国师,你怕是三餐都吃不下了吧。” 鹤知知一顿,她方才的确想过这个问题。 她去了清平乡,离宫中数百里远,虽然依旧能让暗卫传信来,但终究不能时时掌握睢昼的情形。 若是在这段日子里,那个梦中的恶女趁虚而入,将睢昼这样那样,她的心血岂不是白费? 鹤知知有如一只要离巢的雌鹰,对巢中的蛋蛋留恋不舍。 这种记挂,的确是会影响食欲的。 鹤知知讪讪,反驳的声音也弱了些:“怎么会。” 陶乐然却穷追不舍,耸耸鼻尖凑近道:“你便老实承认吧,你对那位谪仙,根本就是有非分之想。” “我哪有!”鹤知知坐了起来,想要认真解释,但凝眉思索半晌,终究是找不到合适的说辞,只得闭嘴道,“唉,我的心思,你不懂。” “你那不容于世的心思,我当然不懂。”陶乐然抱起手臂,“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