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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不断冒出来 (第1/2页)
姜芝和沉夕在餐厅择菜,她看了眼她妈在厨房忙着炖汤,压低声音问:“小姨,你最近是不是交了个新朋友啊。” 沉夕愣了片刻,“什么新朋友?” “礼拜五晚上我在校门口看见你和陈随风在一起。” 沉夕回想了起来,“你说他啊,酒吧碰见的。诶?你怎么知道他叫陈随风?” “他和傅老师是很好的朋友,先前见过几次。” “这世界怎么这么小?”沉夕笑着起身把择好的菜送进厨房。 “是啊,那个什么定理不是说只要认识六个人就能认识全世界吗?”沉夕出来后姜芝就边拉着她往客厅走边说。 “哎哟,你想说什么还得来客厅?”沉夕坐在沙发上。 姜芝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问道:“小姨,你还要继续等他吗?” 沉夕倒水的动作顿了顿,她的恋爱说起来别提有多戏剧了,男朋友去美国读书读一半儿突然给她发了个短信说不爱了要分手,第二天沉夕就联系不到他了。 “我不是等他这个人,我是等他还我钱。”沉夕自嘲地说了句,“他在美国读书我给他交了两年学费,钱总该来和我算清吧?” 姜芝知道小姨说的是气话,沉夕从高中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,这么多年的感情哪儿是算算钱就能算清的。 钱是借口,放不下是真的,茫茫人海又去哪儿等这么个人。 “那你觉得那个陈随风怎么样啊。”姜芝靠在沙发上。 “他?挺逗一个人吧。”沉夕又添了句,“嘴里可能没几句真话,感觉挺滥情的。” “我觉得他不至于,怎么也是傅老师朋友呢。”姜芝脸上带了些笑意,“再说,还有什么比滥情的人突然专情更让人看得心动呢?” 自古人们就爱看那逍遥浪子回头,滥情的人专情,无情的人深情。 “这种是看多少年都看不腻,但我不信会有这个人肯为我放弃他那花花世界。”沉夕挑挑眉。 “别一棒子打死,说不定人本身就是那专情的人呢,只是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而已。”姜芝还是希望小姨能打开些自己的心扉。 “你就别操心我了,你呢,不打算谈个恋爱?” 姜芝谈到自己一下就有些紧张,还没那个勇气开诚布公地说自己和傅益谦在一起了,连忙起身岔开话题,“吃饭吃饭,我觉得饭快好了。” 傅益谦回家随便吃了点饭,陈随风就找上门来,进门儿就放下一箱酒。 “怎么,这是想起来孝敬我这个长辈了?”傅益谦给他开了门,看着那箱酒就知道他无事不登叁宝殿。 “我可去你的。”陈随风拍了下他肩膀,“厂子里新从法国酒庄那边儿弄了一批,味道特别醇,先给你送来品品。” “我听着怎么就那么感动呢?”傅益谦瞥了他一眼。 “那可不,开一瓶?”陈随风说着就往餐厅走,“开酒器在哪?” “柜子最上面一层。”傅益谦抬手示意了下。 开了酒两人碰了下,酒味确实醇厚,傅益谦下意识就想姜芝要在就好了,也喝几口看她喜不喜欢,晃了晃酒杯收回了心,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 “没什么事儿啊。”陈随风故作潇洒。 傅益谦都懒得接他话,就那么不屑地看了他几秒,陈随风被看得尴尬地咳了两声,开口说:“你们学校,有个老师叫沉夕,你认识吗?” 傅益谦猛地就憋不住了笑,笑出声。 “你笑个鬼啊。”陈随风顿时觉得没面子。 “笑你纯情呗。”傅益谦的胳膊搭在旁边的椅子上,“陈公子还有这么小心翼翼的一面实在少见,我这人禁不住乐。” “你就损我吧,快说正经的,问你认不认识沉夕呢!”陈随风还有点着急。 “认识啊。”傅益谦喝了口红酒,意味深长地又说道,“还不是一般的认识。” “别介吧?”陈随风眉头皱起,“你打过人注意?看起来不像啊。” “打她主意的人只有你。”傅益谦低笑着说,“她是姜芝的小姨。” 陈随风没一口酒噎死,“骗人玩儿呢吧?” “我闲地骗你?你过年在家里不是见了?姜芝妈妈叫沉林,沉夕是她妹妹,两人名字组起来就是一梦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