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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道:“姑娘,这条街上可只有我们一家客栈,这其他的需要再行个五里地,才能看到,深更半夜的也不太好找。” “这样,有些远了。” “无碍,今夜为师就睡在外面吧。” “师父,夜里寒气重,睡在外面,很容易会染了风寒的。” 云浅软软糯糯的声线传来,白玉樘只觉脚软,全身倚着柜台。 “浅儿莫担心,为师身体一向结实,一夜而已,不碍事。” “可是,若师父当真染了风寒,云浅会内疚的。” 白玉樘假装蹙眉,嘴角却清淡翘起。 “不如,我跟师父同睡一间吧。” “这不行,你我虽然是师徒,可毕竟男女有别,传出去不大好听,只怕会坏了浅儿名声。”白玉樘假装推辞,转头朝着暗处,脸色大喜。 店小二闷声听着面前师徒二人对话,看到白玉樘藏起的暗喜,店小二不禁嘴角抽搐:你继续演,我不拆穿你。 “师父,不碍事,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,我相信师父的为人,偿若那第三人传出去。”云浅望着店小二,轻飘飘的眼神,妖媚如丝,云淡风轻,“若当真敢胡言乱语坏了云浅名声,师父可要为云浅正名,大不了将他舌头割下,当做下酒菜。” “徒儿放心,包在为师身上。”白玉樘伸过手去,“钥匙速速拿来。” 店小二小身板一颤,双手拿出钥匙,哆哆嗦嗦递了过去,颤抖着声音回:“二位放心,小的口风一向很紧。”他朝上指了下,“客官楼上请,二楼左拐,最里头那间客房。” “师父。” 白玉樘接过钥匙,刚跨出步子准备要上楼去,却听到身后小徒儿唤了他一声,他转头问:“浅儿,怎么了?” “师父先上楼去,浅儿还有事要出去下。” “什么事,要现在出去?” 云浅垂着眉眼,鼓着肉嘟嘟的小脸,不说话。 “这位姑娘肯定是要去茅厕,出门,左拐,三五步就到。”店小二笑呵呵的说道。 云浅抬起眸子,怒视着店小二,声色微冷:“再多嘴,小心我割掉你舌头!” 白玉樘隐着唇边笑意,眼中尽是宠溺的望着云浅,他走过去接过云浅身上的药盒子,还有包袱,柔声道:“要不要师父陪你去?” “不要!”讲完,云浅转头朝外走去。 出了客栈,云浅将手中樱花枝子,随手丢到身后。 她假意走进客栈旁边的茅厕,可刚一进去,她身子就利落的紧贴墙壁,听着外面动静。 不知那三个老鼠躲到了哪里? 云浅听不到外面动静,她一个纵身轻松跃起,翻到墙头上,踩着瓦片行至高处,趁着月光,她终于看到街尾三个人的身影。 她悄悄踩着屋顶瓦片,步步靠近,躲在三人所在的屋檐上,偷听他们的对话。 “喂,叽里呱,你确定他身上真的是赤寒玉?” “老大,我是呱里叽。” “干你娘,又认错。”那位老大转身望向另一个小弟,“叽里呱,你当真没看走眼?” “老大,你相信我,千真万确是那赤寒玉,我们这次要发大财了。” “干你娘,只有半块玉,有个屁用?” “老大,从长计议嘛,找着这半块,我们先弄到手,还发愁找不到另外半块么?”叽里呱从怀中掏出迷魂香,“今晚迷晕他们之后,我们就抢过来。” “还墨迹啥,干去!” “是,老大。” 三只老鼠叽叽喳喳一番后,欲准备实行他们的抢玉计划,只是还未走出街尾,只觉一阵怪风旋过,紧接着一个黑影突然闪现在他们面前,还未反应过来,就感觉到脖子上,像是蚊虫叮咬的感觉,之后三人轰然倒地,闷头大睡。 云浅收起灭魂针,未曾想到这擒鬼的银针,竟会这般方便。 她任那三人横七竖八睡在地上,趁着月色,匆匆朝客栈走去,只待三个时辰后,再来看他们。 云浅再次返回客栈,上楼,左拐,走到最里头的客房,她抬手轻叩了几下门。 “浅儿,门没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