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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兽性大发,她一弱小女子,必定逃不过他的掌心。 她怯怯问:“师父,会么?” 他眼尾微撩,逗她:“听闻那种事,男子会消耗大量体力,为师还有正经事要办,需保留体力捉鬼。”他一副正经模样,“所以浅儿尽管放心,为师乃一正人君子,最中意你情我愿,而且一向憧憬洞房烛夜,必定不会乱来扰了美梦。” 云浅心思动摇,抬起脚步,进了门。 白玉樘咬唇淡笑,幽幽传来一句:“如果浅儿不相信为师,大可跟为师同睡一张床,好来验证为师刚才那一番话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云浅撇起小嘴,“浅儿相信师父就是了。” 她卸掉身上的药盒子,放到桌子上,随身落座身旁一矮凳,背对着白玉樘。 白玉樘眼底渐生迷离,他走过去,将赤云剑也放到桌子上,落座:“浅儿不休息一下吗?” “浅儿不累,想趁此熟悉下,这些药品和装备的用法。”云浅说着,打开了面前的药盒。 白玉樘手支着下巴,眸子泛着微光,不说话,只是安静的盯着云浅低垂的小脸,她可真是怎么看都不腻。 云浅感觉到他直视的目光,她捏紧手中灭魂针,可到底是丢不出去,她抬头,撞上他不正经的眼神儿,软糯说道:“师父,既然来捉鬼,你不先察看下这房间么?” 他望着她水灵的眸子,黝黑发亮,映着他的影子,甚是迷人。 她垂眸,再次捏紧手中灭魂针,却只轻轻的扎了下他手腕,“师父,你有听到浅儿说话么?” 白玉樘只觉手腕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下,还未做出任何反应,他突然整个人瘫到桌上,昏睡过去。 云浅微怔,呆呆望着手中灭魂针,这困鬼的银针,原来对人也有效,竟这般厉害。 * * 白玉樘昏睡了三个时辰,醒来时窗外天色已黯淡。 “快要天黑了,我怎么睡这么久?”他长指扶额,揉了揉眉心。 云浅小心翼翼的回道:“师父,刚才许是你太累了,趴到桌子上就睡到现在。” “哦,这样。”他看起来像是记不起,被灭魂针扎了那么一下。 白玉樘随意在房间转了一圈:“那女鬼现身了么?” “还没。” 说话的功夫,外面天色越发暗沉了。 白玉樘走到屋内唯一被封住的窗户前,他从微裂的破口中,朝外望了一眼,从二楼看过去,可看到刚才过桥时的那片湖水。 此刻幽暗湖面,映着岸边朦胧灯火。 云浅点燃屋内烛火,晕黄烛光照亮整个房间,她也走近窗边:“师父,也不知那女鬼何时会来。” “无碍,我们在这里等上一夜,她总会来。” 门外传来敲门声,云浅走过去,打开门,见是华云天,他正端着一碟饭菜。 “华公子,你不是怕鬼么,为何不在楼下等我们?” 华云天双眸里多了些坚定,相较于白天的胆小怯懦,这会儿他看起来稳重了些许。 “我华某就是捉鬼人士,虽是业余的,可从未怕过鬼。” 云浅皱着眉心,这人怎么没个定性,一下怕鬼,一下又捉鬼人士,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。 华云天将手中端来的菜肴,放到桌子上:“这是张公子托我端来的一些饭菜,玉樘兄还有浅儿姑娘,坐下吃些饭吧。” 白玉樘抱着双臂,倚着墙,他上下打量了番华云天,才微挑眉问道:“华弟,可否讲一下,白天和夜里你怎会判若两人?” 华云天兀自落座,他乘上两杯酒,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