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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同夫君琴瑟和鸣 第99节 (第1/2页)
“夫人真是体贴。” 他低哑地赞许,但怎么听,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。 一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话,一边真正的咬牙切齿。泠琅回应着这个明显有掠夺意味的吻,一边晕头转向地想到这句形容。 这形容有些好笑,她忍不住去笑,口腔微张,却引得对方长驱直入,彻底攻陷了每一处。 泠琅真的有点脱力,她之前挥刀挥得太勤勤恳恳,又没睡好,现在被吻得意识昏沉,眼看着就要滑下树去。 江琮自然不会让她滑下去,他拖着她下身的手臂微微使力,同时泠琅也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,就这么一贴—— 这个吻被迫中止了,江琮把她抵在树上,气息凌乱无比:“不要动。” 泠琅仰头,喘息着回应:“你命令我?” 江琮没有说话,只那么将她看着,眼底一片浓黑,其中深沉欲色,一望即知。 白马在一边安静地吃草,晨风中露水气息愈发厚重,天似乎要亮了。 泠琅眨眨眼,她将腰一挺,贴得更近了一些。 对方果然发出点闷喘,他双手把着她的腰,让二人空出距离,头深埋在她脖边,这是一个近乎告饶的姿态。 泠琅凑到他耳旁:“命令我不动,嗯?” 江琮深嗅她颈间香气:“是请求你。” 泠琅轻轻地笑了,她颇有些满意道:“那你再说一遍。” 江琮在她颈项上不住啜吻:“求求夫人,不要乱动……让我缓一下。” 泠琅指出他的过错:“可你现在还在乱动。” 江琮长叹一气,他发丝垂落到她肩上,有些钻进衣领中,挠得很痒。 泠琅又想笑,她用手臂去推搡,眼睛一瞥,却瞧见白马停止吃草,望着密林深处,不安地抖动双耳。 她眼神随着望过去。 只见一个人立在那里,已经不知多久了。 她没有惊慌,只轻轻推开了埋在自己身上的江琮,落地后往那边一指,示意他去看。 江琮看了,下一瞬,剑也提在手上了—— 那人忽然开口:“阿弥陀佛,二位施主,怎么能在出家人面前做这种事?” 泠琅擦了一下嘴,说:“怎么了,你很羡慕?” 她冲江琮说:“我那天不是说有一个发现吗?就是关于他——寂生是吧?他根本不是和尚,头是才剃的,上面的结疤也是用墨水画的!” 第83章 棍中针 寂生说:“小僧听不懂施主在说什么。” 泠琅扯了扯略显凌乱的裙角:“大师莫装, 当时我看得真真切切——你那戒疤颇为拙劣,有好几处都褪色了。” 寂生垂目:“香疤头上过,佛祖心中留。” 泠琅走到白马身边, 一把抽出马背上挂着的云水刀—— 迷乱已尽褪, 她注视着十步开外的人影,眼中只余凛然冷意。 “秃驴,”她慢慢地说, “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?” 寂生道:“不可问。” 刀尖缓缓抬高,泠琅说:“若我偏要问呢?” 寂生没有说话,他仍垂眼敛目,一副不动如山的慈悲相。 树林中晨雾在缓慢涌动, 破晓之时,深处偶有几声鸟鸣。 双方隔着十来步对峙,泠琅抬起下巴:“我在明净峰上见过你, 你同层云寺那几个和尚在一起, 如今他们全死了, 为什么你还能站在这里?” “你轻功不赖, 踏尘踪……这等传说中早已失传的绝世轻功, 怎会为层云寺的僧人所有?换句话说,空明那等以搜罗绝学为毕生志愿的人,怎会任由门下弟子习得绝世武功,而自己不强占?” 有鸟儿扑动着双翅飞出, 枝叶摩擦一阵响。 少女紧盯着雾中僧人,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变化:“他可使不出踏尘踪,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?” 她一字一顿地说:“因为我几乎亲手杀了他, 即使在被击败的时刻, 他也未用出半点功法逃脱。” 僧人似乎低声念了句佛号。 “他眼睛很红, 我不喜欢,就把这俩玩意儿挖了出来,”泠琅笑了一下,“它们被捏在手里倒是顺眼一些,瞧着像两枚荔枝……” 这侮辱的话还未说完,林中铮然一声尖锐之响! 鸟雀纷纷惊动,振翅逃窜而出,薄薄晨雾里,僧人衣衫微动,已经退出一丈之外。 而他原本的位置上,站着手持长剑的青年,他神色淡淡,眉目平静,仿佛刚才迅疾无声的狠厉杀招不是出于他手。 泠琅赞叹道:“不愧是踏尘踪,总算让我好生开了眼,这儿风寒露重,可不是全是尘土的官道,不知道——” 少女疾掠而上,刀光映亮她已然兴奋的双眼:“你能撑多久呢?” 足尖掠过湿软泥土,刀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