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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他这几天是不是信息素暴走,所以才不得不贴上阻隔贴,你如果不信,就撕下他的阻隔贴,闻到的信息素浓度将是原来的三到四倍。” 容舒望没有说话。 但他明显感觉到闻时野握着他的手颤了一下。 苟刑得意地看着二人:“所以,舒望你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,‘要’或者‘不要’,我都能满足你。” 容舒望的指腹微动,他能敏锐感觉到男人的手筋紧张到暴起。 “舒望……” 男人回头凝视着他。 被这样的眸子注视着,容舒望的心渐渐鼓胀了起来,又酸又涩。 闻时野似乎从来没有从他这里得到足够的安全感,以至于现在还用这种将被抛弃的苦涩眼神看着他,亦或是,无声地恳求着他。 此刻的他很确定:“不分开。” 容舒望收紧指骨:“我们不会分开,如果他因为腺体的缘故生不如死,我就去挖腺体陪他。” 苟刑一梗。 容舒望显然已经破罐子破摔:“我们就是要在一起,他难过我也难过,他求死我也求死,到时候我真的死去了天上,我就和容肖说你在我小的时候不管我,不找我,甚至等我长大了还要拆散我和我的伴侣!你完全不配做我的父亲!” 苟刑摘下眼镜,不知被容舒望哪一句话触动到。 他听到容舒望的话,沉默了好几分钟。 “让我想想。”苟刑端着茶杯起身,“别企图逃跑,我会在里面监视你们。” “砰”的一下,苟刑关了门,宽阔的客厅只余下闻时野和容舒望。 明明还在苟刑的地盘,容舒望却不像之前那么焦心和忧虑,男人的手一直紧紧牵着他,即便二人的掌心黏腻腻的,泛起了几层手汗,二人也没有松开。 “你最近还好吗?” “这几天你怎么样?” 二人异口同声。 容舒望单手摸摸鼻尖:“我在这里挺好的,他毕竟是我的父亲,没有亏待我,那你呢,这几天怎么样?” 闻时野认真看着容舒望:“很着急,天天睡不着,每时每刻担心你会出现意外。” 容舒望清润的视线停留在闻时野的后颈处,声音有些急切:“那你的腺体……” 闻时野没有隐瞒,坦诚地说道:“在诊所里没找到你,失控了,后面在隔离室待了三天。” 男人轻描淡写,容舒望的心却抽了好几抽:“对不起。” “为什么要道歉?” 闻时野抬眼笑笑,怕容舒望有心里负担,他低下头,薄唇贴上他的指尖,啄啄点点,动作细密且温柔:“我其实很高兴。” 高兴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