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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不明物体,不知要如何下嘴,“你平常不喜欢重味的。我的土豆丝你就随便吃吧。” 越川没有回话,他握紧筷子,挑开几粒青椒籽,心思却飘到了窗户外的信号塔尖。 很显然,Omega信息素只是诱因,过差的自制力却是一切的元凶。他无法保证这一个月内自己不会与魏谌接触,也没法断言先前的失控不会有下次。 自己可能是魏谌要找的人吗? 这个念头令他头皮发麻。 无论如何,趁事情还没有朝最坏的方向发展,他得尽快确认一些事。他抬起头来。 “池野。” “嗯?怎么了?”池野正吮着筷子尖端的汁水,似乎有些意外他在进餐时主动讲话。 “他身上很香。” “谁啊。” 喉咙又开始发痒,嗓音沙哑到连越川自己也吓了一跳。 “魏谌。” “香味?”池野困惑地戳起一块排骨,“魏谌有用什么香水吗?我好像没有闻到。阿越,大概什么样的。” “不。”他又垂下脑袋,用相当莫名其妙的态度回避了对方的问句。 “阿越——阿越?怎么又不说话。不是你最开始挑起来的话题吗?” “抱歉。”越川抬起眼皮,浅灰色的瞳孔深处平静无波,“我没想好。” “都说了没关系啦。” - 结束了晚餐与餐具清洗的工作,他们还有最后两项任务要完成。一项是排队前往澡堂洗浴,另一项是清洁身上的衣物。在这之后,宿舍才会开放。 宿舍的环境非常糟糕,没有上下铺,也没有任何装修过的迹象。他们只能在水泥地上铺开被褥,度过每一个艰难的夜晚。 顶灯在钟声敲响第九次时熄灭,隔着还没有倾塌下来的黑暗,池野小声说。 “晚安哦,阿越。要做个好梦。” 越川用被子蒙住脑袋。 “晚安。” 意识缓缓沉坠下去。 席卷而来的细浪抚摩中,他感觉自己好像推开了一扇门。可手指没有实感,眼皮下颤动的轨迹变得急促。 梦境的访客赤着脚,走进敞开的办公室。 桌椅变成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双人床,床垫深深凹陷下去,弹簧吱呀作响。在一线月光的注视下,他不受控制地抬起膝盖,爬上了丝帛床单。 他似乎侵入了某人的领地,撞进断断续续的喘息当中。 白皙而劲韧的曲线被汗水勾勒出来,他忽然发现这具身体性感到每一寸肌肤都在翕张。 他的手指在腰侧抚过,拇指往上摩挲。而一只汗湿的手配合地拢住他的脖子,将他拉至胸前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