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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笔墨心内不由赞赏了一下,而上面的内容也没有像柳文贤的状纸一样,过多的去描述被告人怎么怎么怎么,他只列出了他要告的事。 一告当年柳安乐母子无辜被逐。 二告柳文贤qiáng盗过门殴打病母。 三告张桂华几次三番qiáng占家宅,不惜栽赃陷害。 吴继恩看着手上截然不同的两份状纸,柳文贤的那份写的有理有据详详细细,但是柳安乐的这份只有冤qíng,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冤qíng。纸上只有寥寥三条,却可以看尽一生的凄苦。 吴继恩不得不放下状纸,面对堂下不卑不亢的少年和蔼的说:你可以详细说来。 宁泽眼睛一眨,放任柳安乐的qíng绪在脸上表达出来,他的眼中已隐隐有了泪光,属于少年清雅的嗓音在大堂中响起,他的声音仿佛从过去走到现在,缓缓揭示了一对孤儿寡母的凄苦生活。 宁泽掌控着语调,尽量让人代入这对母子的生活,本来就很惨的一个故事,在他的刻意下变得更加凄惨无比。不少人偷偷抹着眼泪,只觉得宁泽口中的柳大家太可恨了。 宁泽见好就收,而且他说的都是真的,没有半点虚言,官府想查这方面,人证多的是。 你撒谎!!张桂华惊叫了,她是来状告这小畜生的,怎么会被反咬一口?!而且把她们母子撵出去有什么过错?她儿子都没有了留着他们吃白饭吗! 宁泽根本不怕她叫,除了柳文贤那里取证困难一点外,其他两个任她张桂芳耍横耍泼也是赖不掉的。 吴继恩一时也有些难辨真伪,他传讯宁泽的时候只核实了柳安乐母子的生活状况,确定她们并没有这笔钱。但宁泽承上的状纸,按他的叙诉,就是张桂芳撒谎,想要诬陷qiáng占柳安乐的安生之所。 这其中有个非常关键的人物,九阳宗药材收购店的许掌柜。 吴继恩派出一对人马立即再去永乐村多方面取证,一边继续审理。 公堂外人声再次变得嘈杂,面对峰回路转的发展,众人都讨论的十分激励,若宁泽说的是真的,张桂华估计得被唾沫淹死。 张桂华第一次感觉到害怕,原以为稳cao胜算,退一万步状告不成,也就一场误会而已。没想到柳安乐那个小畜生居然反过来告她诬告!还告柳文贤打人!这该死的东西是要诚心跟她作对!! 张桂华,本官再问你一次,柳安乐所诉可属实?本官已派人去查证,你现在坦白还有从轻发落的机会。吴继恩拍案惊堂,把张桂华吓的浑身哆嗦。她抬头只见两边衙役伟岸,县官大爷头顶着公正廉明,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。 张桂华喘着粗气,面上皆是惊恐。 她们村多少人给九阳宗种了一辈子的药,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药能卖一两金子一个?!还有柳安乐那小畜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?敢去有怪shòu的山上采药,怎么没死在里头?! 她又怕又怨的想着。 吴继恩看她脸上神色几度变化,惊堂木啪的一记重拍厉声质问:说! 张桂华哪见过此等威风,差点被吓到断气。她哇的一声哭起来:大人!我冤枉啊,我确实是丢了一百两银子,他家刚好买了宅子,我当然要怀疑他啊 这跟状纸上的证据确凿可不相同啊。宁泽暗笑了。 吴继恩也被前后两说弄的面色难堪,他一拍惊堂木唤到:传人证! 人证不是别人,正是和张桂华一挂的赵双莲。赵双莲喜滋滋的进了大堂跪在地上,对着吴继恩拜了拜。张桂华拼命朝她使眼色,赵双莲看在眼里,心里不屑的撇嘴:催催催!那宅子值八十两,才给她十两报酬,好不要脸!想是这么想,赵双莲还是对那十两挺稀罕的。 赵双莲,状纸上说你亲眼看到张桂华追着柳安乐从她家里出来,嘴里喊着抓贼?吴继恩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,脸上看不出丝毫怒气。 回大人,是的,是民妇亲眼所见,民妇确实看到柳大他娘把柳安乐追了出来,嘴里喊着抓贼,柳大家的银子确实是他偷的。赵双莲说的绘声绘色,无比肯定。 哪知道吴继恩听完她的话面色一沉,当堂怒道:赵双莲!你胆敢当着本官作伪证!来人,杖刑伺候! 赵双莲当场傻眼了!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几个衙役按在地上,黑长的圆木棍毫不客气的打在她的屁股上,顿时痛入骨髓,让她不明就里的尖叫痛哭起来:大人饶命啊!!大人饶了民妇吧! 棍子打了足足十下吴继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