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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的。裴泽、谢守、顾泉都笑嘻嘻地过来瞅何止言的样子,拿脚面戳他的脸,看他无力反抗,十分有趣一般。裴泽一把撩开他的袍子,大笑着给其他几个人看,哈,我还当他多清高呢,还不是吃了药就得硬。 何止言的丑态就这样被bào露在众目睽睽之下,愤恨地想要站起来,却被裴泽踩着胸膛不得起身,更不要提做什么遮掩了。 裴温还坐在椅子上,仿佛这天下的事对他来说都过于无聊,懒懒散散地瞥了这边一眼,就不再投以关注。 裴泽见这么折腾也讨不到大兄的欢心,心下一横,故作粗鲁笑着说,这天虽然冷,办起来可就不冷了!不如我就这么办了他,大家也瞧个热闹,才叫他再不能违抗 行了。裴温见他说的不堪,唯恐楚松落疑心自己常常做这种事,偷偷觑了一眼他冰冷的神色,打断了裴泽的话。 裴泽一时尴尬,再打量一下因为体弱已经神志不清的何止言,自以为把握住了大兄的心理,恍然大悟:哦!瞧我这脑袋,是我不对、是我不对。他嘿嘿一笑,叫人进来抬着何止言出去了。裴温皱着眉看他,以为何止言已经被抬走,啧了一声,很是不满裴泽竟然如此出格,扫兴。 他和楚松落出了裴泽的院子,才发现已经过了宵禁,裴家别府的后门道上空无一人。刚刚上了马车,他就粗bào地将裴温摁倒在地上。 小郎君这诗社,想来是常有的乐子。 他掐着裴温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,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。 今日可尽兴了么? 第38章抖挨死与抖挨姆 完完全全的臣服是最无趣的状况。所以楚松落偏爱裴温的愚蠢,用几乎是怜悯的感qíng喜欢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教导有一点可爱的屈rǔ感,他的臣服才会更加甘美。 裴温被他手的力道勒得无法呼吸,双手掰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空气,脸憋得涨红,双腿无力地乱踢两下,却被楚松落一把抓住脚踝,此时他掐着裴温脖子那只手拖着他上身起来,一把推靠他到车壁上,又借力分开他的腿,用膝盖抵着裴温的大腿内侧,使得他上身贴靠在车壁上,双腿仿佛要被撕裂开一般抵着,几乎要分成一条直线,也碰到车壁上去。 在缺氧的状态里裴温很快就耗光了抵抗的力气,楚松落就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于是他立刻就瘫软下来,láng狈地大口大口呼吸着,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,眼前茫然一片灰色半响才开始成模糊的人像,对上楚松落冰冷的眼神。 楚松落探手取下裴温别在腰上的鞭子他原本是要躲一下的,却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。眼前这人也仿佛从爆然的怒火里平静下来了一点,语气温柔地道,乖一点,别动。 他唇齿与吐息里都是醺醺然的酒意,刺得裴温一动也不动,被楚松落褪下衣衫。 昨夜的鞭痕尚在,楚松落很是怜惜一般抚摸这痕迹,问道:疼么? 却不待裴温回答,就又叠了一鞭上去。 裴温沙哑地啊一声,却又死死咬着嘴唇把声音吞回喉咙里,只觉得疼得身体都在颤抖,一点也没有过去教导中的快感。因为楚松落过去从不曾用过破皮的力道,只是留下恰到好处的痕迹,这次却使裴温疼得咬破了嘴唇,那鞭痕处也渗出了鲜红的血珠。 他近乎叹息一般道:小郎君说找我许久,我还是十分欢喜的只是未曾想到小郎君竟喜欢玩这种诗社 裴温感觉到了恐惧,颤抖着辩解道:我不是 他的话被一声嘘打断。 楚松落竖起食指挡在他的唇前,少见地向裴温露出笑容。 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,裴温还未来得及分辨,就被楚松落扯着头发甩到了地上,又在他一阵眩晕中,将裴泽赠的一斛酒灌入他嘴里。这滚烫的酒滑入体内,裴温就已经明白要糟他的下腹开始燃烧起火焰,那里也有了反应。楚松落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腿,并不管他高昂的物事,将鞭子被打磨得光亮的手柄塞入他那xué里,言语却一贯地轻柔。 小郎君既喜欢这酒,在我回来前就忍着吧。他说,若要我发现小郎君竟在我见不着的地方去了 他一边说着,一遍站起来,轻拂衣摆,意味深长地道:切莫叫我再失望了,嗯? 溢出口外的酒浆淌在裴温的嘴角和胸膛上。楚松落没给他什么明确的限制,裴温却不敢违抗他的任何行为,咬着下唇点头。 马车夫安然地坐在车头,仿佛听不到车里的任何动静,见楚松落出来,才起身要行礼。 楚松落示意他不用行礼了,仿佛忽然问道:听说京南的道路,有的是没有铺青砖的。想来今天融化了初雪,又有行人踩踏,定然是不太平稳了? 车夫领命,沉默地驾车向城南去了。 *** 另一辆马车也从裴家别府出来了。 裴泽的婢女见到裴温的马车不见了,只留下楚松落在原地,不禁有些惊讶。这仆人眉眼低垂,说到是裴小郎君命他同这辆马车一起回去,自以为领悟了什么,掩嘴笑着去了。裴泽的车夫等楚松落上了车,就扬鞭赶向了裴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