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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9节 (第2/3页)
像是很小的时候不知从哪本书上摘抄来的——这世间的一切,光用眼睛是看不见的,重要的东西往往得用心去看。 沈听对此不以为然,怎么会看不见?楚淮南俊美的脸深深地印在眼底,脸上所有的弧度都很流畅,只一双眼睛十分难缠,沈听望着他,脑子里顿时浮现出“泥足深陷”这个词。 但他愿意陷进眼前这样甜美的泥潭。 资本家十分正人君子,扶着他的臀居然还记得问他“要不要”,沈听的脸热得快要滴出血来,他为对方不合时宜的绅士态度而突然恼羞成怒,敞开的两条长腿蜷拢起来,脚后跟抵着楚淮南的腰窝磕了磕,“不要!” 正人君子的公狐狸精楚淮南在此刻突然发难,按住沈听肩膀的力气倏然大了一些,好看的桃花眼略微一弯,盈着笑意。嘴上却是一句顶顶霸道、容不得人反抗的:“不要也得要。” 沈听被他按得一下子陷进沙发里,好半天都喘不过气来。 假民主的资本家又凑过来吻他的嘴唇,这只可恶又□□的公狐狸精像是要亲自给他渡这口仙气,趁人之危地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唇。 沈听眉心紧皱,作势使坏地要咬他的舌尖,却被他灵活地躲开了。 资本家吻了吻他蹙着的眉间,叹息道:“你啊,总有一天要了我的命。” 沈听被磨得满脸通红,不甘心地抬起眼瞪他。 有没有搞错?到底谁才是公狐狸精!?你自己去看看戏文,这世上只有被妖精吸光精气的书生,又哪里有被书生弄死的狐狸! 实际上,是有的。 文中戏里,多少道行高深的精怪,多少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,不都输给了软绵绵的一个“情”字? 世间文字无数,唯它即毒又甜。 书生抬起干净的眉眼,笑着说:“我不喜欢见你手上沾血。”只这一句,胜过千万句菩萨的箴言。 沈听低低地喘,楚淮南怕他着凉把空调的温度打得过高,他热得快要在沙发上融化,手指胡乱地抓着眼前人的肩膀,在剧烈的颠簸中连呼吸都被迫与他同步。 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高亢全部被牢牢地封住了,他含含糊糊地喊凶悍的侵入者的名字:“楚淮南……” “嗯?”被热情欢迎的侵略者也有些把持不住,额前的发被汗湿透了,他松开他的嘴唇,用自己额头抵住他的,气息不稳地笑着问:“还要吗?” 身体像个敞开的蚌壳,予取予求且吃里扒外,手臂颤抖着环住征服者的肩膀,紧紧地不肯松。 沈听张开嘴,却发不出更多声音,眼睛里盈着一层薄泪,他无意识地弓起背,任凭尖锐的快乐汹涌而来,让理智来不及挣脱就又跌进更深的欲海中。 第232章 喝了一肚子的酒, 早上醒来时,宿醉的脑袋疼得像有人拿着机关枪躲在大脑沟回之间扫射,太阳穴突突地抽着, 连头皮都发紧。 生物钟让沈听从沉睡中转醒, 四周一片漆黑,他头昏脑涨地想要爬起来,却被搭在后背的手一把按了回去。 “还早,再睡一会儿。”楚淮南的声音哑哑的, 从上方传过来。 沈听这才发现自己趴在人腰腹上睡了一夜, 黑暗里脸忍不住红了红, 声音却很平稳, 问:“几点了?” 六点刚过,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, 一丝光都没有。沈听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上的床,却记得楚淮南在临睡前有下床拉窗帘。室内地暖加空调,可他抽身出被窝时还是灌进来一阵轻寒, 他难得孩子气, 晕乎乎地抱着他不肯放, 额上便立马印下一个安抚的吻:“乖,松手,我去拉个窗帘, 马上就回来。” 等他回来,大概又胡闹了一场。嘴唇抵着小腹往下移,楚淮南揉着他的头发以示鼓励,但他只亲到一半就因为太累就睡着了,醒过来的时候,轻轻一动就又被按了回去, 锁骨间微微凹陷的天突被硬邦邦地戳着,提醒他还有昨天晚上欠的债要还。 沈听总算有点儿理解“从此君王不早朝”,是个什么意思了,被楚淮南这么轻轻地一按,两人又在床上多呆了一个小时。 七点多的时候,赵婶见主人从卧室出来,擦着手问:“可以准备早餐了吗?” 楚淮南朝她一点头:“有粥吗?” 厨房煮了甜口的黑米八宝粥,家里自己炸的油条和蛋饼也是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