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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节 (第3/3页)
,要跟吗?” 沈听沉默了片刻,答:“注意安全。” 突然发狂的男人并没有引发骚乱,极乐对于这类事件的危机应对能力好得不正常。这更印证了,这里不是第一次发生顾客发狂咬人的推测。 沈听和楚淮南在房间里待足了四十分钟才下来。 房间被楚淮南布置得天衣无缝。 拆过的安全套、散落在地上浴袍,水汽腾腾的浴室和一片狼藉的床…… 沈听抱臂看着楚淮南往床单上倒润滑油,平直的嘴角微微一翘:“经验丰富啊。” 楚淮南侧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睥他,“是啊,做吕洞宾我是专业的。” 吕洞宾?被狗咬的那种?那谁是狗来着? 透过微型耳麦旁听的潘小竹差点给这两位跪了。 这算是打情骂俏不?算的吧!她还没见过他们沈队私底下和谁开过玩笑呢!!! 徐凯他们还各自在卧在温柔乡里,专业做吕洞宾的资本家和沈听一起下了楼。 刚出电梯,原本站在后侧的沈听突然挽住了楚淮南的手臂,眼睛不动声色地从迎面走来的那个男人身上移开。 楚淮南自然地靠着他的耳朵,笑着同他说悄悄话:“熟人?” “嗯。” 正朝他们走来的那个男人五官平淡,就脸而言和楚淮南比起来,他属于那种扔在人群中绝对找不出来的,但一双锐利的丹凤眼气势逼人令人望而生畏。 “慕总,里边儿请。” 他似乎是和朋友们一起来夜店玩的。 他的朋友都和他的年龄差不多,却个个大腹便便,唯有他,人到中年也仍然保持着和年轻时一样的挺拔身材。 这个人叫慕鸣盛,是沈止的大学同学。 沈止在时,和他走得很近。慕鸣盛和陈峰还一起出席过沈止的葬礼。 沈听对这位父亲生前常常提起的长辈,印象深刻。 这么多年来,沈妈妈和父亲之前的许多朋友都不再联系了,但和这位慕伯伯却还保持着一年几次的电话联络。 沈听上次见他,还是在考取大学后的庆功宴上。 陈峰不同意他读警校,宴席上喝醉了酒忍不住骂他自作主张。慕鸣盛便一直在劝,说年轻人有理想是好事。 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和那个时候一样,像吃了防腐剂,不会老似的。 慕鸣盛常年旅居海外,最近回国还是为了参加陈峰的葬礼。葬礼上他遇到了同样前去吊唁的沈妈妈,并从沈妈妈口中得知沈听最终没有成为警察,而是在一家事业单位里做普通的文职工作。沈妈妈还向他抱怨,说儿子经常被外派,单位不允许请假,都不怎么能着家。 沈听记得父亲说过,慕鸣盛读书时成绩很好,记忆力惊人。 这话果然不假,在看到他时,对方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讶。 楚淮南凑过来同他说话,借着身高优势,恰到好处地为他遮掩了对方打量的视线。 “刚刚怎么样?”反应能力极佳的资本家,暧昧地用鼻尖蹭他的耳廓,只这一个小动作便营造出一番耳际厮磨的亲密。 “什么怎么样?”文迪粗神经地问。 潘小竹忍无可忍:“闭嘴,不是在跟你说话。” 沈听反手揉了揉楚淮南的后颈,高声笑道:“我觉得你不行。” 楚淮南浑水摸鱼地拍了拍他的屁股:“我那是心疼你,没让你下不来床。” 所有人:“……” 仿佛在线听了期广播剧的潘小竹,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撼天动地的土拨鼠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