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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节 (第2/3页)
骨头上都刻着“食色性也”的楚淮南,就是火上浇的那一瓢热油。 他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也想要伸手拥抱对方的念头,嗫嚅着说:“我不喜欢男人。” 环抱着他的男人用鼻尖抵着发抖的背,把脸深埋在他脊梁的凹陷处,眼神饥馋像头隐忍的野兽。 “那么我呢?” 耳朵里嗡嗡直响,那个隐没在灵魂深处的答案呼之欲出,可他却换了种可以逃避的回答。 “对不起,我不能喜欢你。” 于绝望中,楚淮南再一次被判了个死缓,唇边泛上一丝无奈的笑意。他埋着头,把叹息藏在无数个落在爱人背脊上的吻里。 万幸,是“不能喜欢”,而不是“不喜欢”。 四舍五入,也就约等于喜欢了吧。 在遇到沈听以前,他以为自己会做一辈子极致的完美主义者。可所有严苛的标准,到了这个人面前,都变得毫无意义。 他变得极其容易被取悦,哪怕只是一句四舍五入的喜欢,也让他觉得很好。 他很贪心,但却不着急。 只要沈听愿意给,他就姑且都收下。喜欢的程度再少,积少成多,也总能滴水穿石。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,他愿意等。 …… 咬人案件事涉僵尸,对莉娜的询问便全权交给了行动小队的成员们负责。 莉娜的内心因沈听的一番话有了动摇。因此在他和楚淮南走后不久,剩余的队员们没费什么力气,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。 她的本名叫许笑笑,羊城人。几个月前因不堪忍受家长的管教与冷漠态度而离家出走,来到了江沪。 说起来,小姑娘的父母和陈聪他们算是半个同行,两人都是从业十年以上的狱警。 虽然父母工作体面、社会地位也较高,但和众多双职工家庭一样,许笑笑的父母平日里工作非常忙,和女儿的交流少之又少,加之工作性质特殊,夫妻俩说话、办事的方式难免留了一些职业的惯性。 用许笑笑的话来说,她爸妈平日里在家教育她的态度,就像是在训斥监狱里服刑的少年犯。小姑娘年初才刚过十四周岁的生日,在羊城的重点初中里读初三。 青春期的女孩子难免敏感,在和父母再一次爆发激烈冲突后,一时想不开的姑娘计划要自杀,却在网络上结交了一个叫做alice的知心姐姐。于是她就和alice约好,一起来江沪。投奔对方在江沪市很吃得开的朋友。 到底是年轻,涉世不深,两个小姑娘来投奔连面都没见过的“朋友”,下场就如同法治在线栏目里,常常叙述的案件一样老套。 “我们都被强暴了。” 说这话的时候,许笑笑拳头握得铁紧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有些扭曲,“他们逼我们坐台、接客,我们逃不掉、拒绝和反抗换来的是一顿毒打或更多人的羞辱和玩弄。” 这并不出人意料,可潘小竹看她这个样子,还是忍不住有点难过:“你们为什么不报警?” “一开始是没有机会报警,他们盯得太紧了。我没有办法,只好找机会求看起来和善的客人帮我报警。” 许笑笑咬着牙哭了,“可没有一个人肯帮我,甚至有人嫌我事儿多,还跟他们投诉我。” 嫖宿幼女是违法的,向强暴犯们沆瀣一气、蛇鼠一窝的嫖客求助,这本身就是个笑话。 “求助的下场比逃跑更加可怕,在被狠狠教训过后,他们不给我水不给我饭。还把我的朋友关进了地下室。” 两三天后,怕她被渴死,那群魔鬼才给了她一口水喝。想到那瓶水,许笑笑觉得呼吸都困难,她一直怀疑,那个水里掺了药。 也就是喝了那个东西,她才变成了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