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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系统激动地哽咽:百分之十五了! 薛娘见系统这么激动,心里有点儿微妙。以往的世界稍微慢了点儿,它就嫌弃她没用的很,这次竟然这么容易满足。 有数据在这儿摆着,宸王应该态度好一些才对。可薛娘每次稍带点儿娇媚气,宸王都不爱看她,宁可让她站那儿一句话都别说,跟个木头人儿似的。每回晚上睡觉的时候,身上就酸疼。薛娘有点儿纳闷,宸王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这种女人呢。 她是在心里自个儿琢磨的,没打算问系统,结果就听它闷闷地接话茬:宫里这种女人普遍领盒饭早,他嫌弃智商低。 呵呵。 薛娘开始琢磨怎么在宸王面前露一手,却发现她一个丫鬟,平日里就是伺候好主子,要不就是与主子调.qíng。前一个靠勤快,后一个靠妖艳。能让人一下就觉得智商高的活计,薛娘掰着指头数了好几遍都没想到。 这种人生真是难以启齿。 宸王最近也遇着烦心事儿了。皇帝天天来找茬,不是说他办事不尽心,就是说他心思重,不知君臣间的礼数。那些朝臣有一半儿顺着皇帝心思,参他的折子一本接一本。宸王就是觉得腻味,也没觉得太严重,毕竟手里的军权,还有一少半儿。 他一直防着皇帝收回兵权。每次有召见,都打着十二分的jīng神应对。 天色yīn沉,像是将落大雨。王府里声乐阵阵,一会儿琵琶,一会儿箫笛,唯独缺了美人舞袖。宸王因着这个正发脾气,名贵的瓷器茶碗摔了不少,地上的残片还不许捡,不一会儿就没地儿下脚了。 府里养着的歌舞班子,其中的一个舞姬前些日子摔伤了脚。可宸王点的这出,偏偏她是亮点,忍着qiáng跳了几下便摔在地上掉眼泪。 宸王心思不顺,当即骂道:给我跳舞还委屈你了!也不看看是谁养着你的。 下面人这才连忙说清缘由。宸王火气一点儿没下去,反倒旺起来:一个个的,都学会自个儿拿主意了,脚伤了瞒着不报,硬撑着来这儿现眼。若我今天宴请宾客,你们该当何罪! 众人被骂的不敢吭声,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请罪。 一个乐师胆子大,请罪道:王爷请恕罪,他们一时糊涂,难免不知轻重。 乐师名为沈仲,爱做书生打扮,一股书卷气。宸王尤为欣赏,此时却冲着他骂道:他们不知轻重,你就知了?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么! 然后把屋里的下人都轰出去,薛娘临走时还偷偷拉了拉宸王的袖子。宸王自然没给她好脸儿,让她快出去。薛娘皱着脸,把门关好出去了。 宸王见都没人了,连忙让沈仲起来。 沈仲起身后与宸王行了君臣之礼。二人坐在凳子上小声说话,尤为谨慎。宸王无奈道:眼下我是被盯得越来越紧,同自家府里的乐师在屋里说说话,还要想这种法子。真是委屈你一个高官之子,来扮这乐师。 沈仲忙道:这是应尽的本分,天下本就是您的。能助上一臂之力,家父与我都荣幸之至。 二人又说道皇帝的种种行径,想着应对法子。 沈仲道:王爷莫急,家父好歹是朝中重臣,说话还是有用的。他正联合了几位大臣,扭转局势。朝堂上那人脸色的不少,却也有咱们的人,一时想吃掉我们,也是不易的。 宸王道:这我倒不心烦,他这番举动也是对我在朝堂上的势力有所不满,又一时除不了,自然要警告我一番。令我担心的是,他若是早已想出法子,我们却不知晓。 前几次好不容易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