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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不能做个弊,主要真挺疼的。 系统拒绝,疼啥疼呀,忍忍就过去了。 一人一系统刚吵停当,就有主动吵架的凑过来。大丫鬟都是四个睡一间房,薛娘回来的晚,没赶上开饭,从摆在桌上的点心碟上拿了一块儿垫肚子。其他三个都各做各的,没与她打招呼。 薛娘吃着正香,心道王府的点心是不一样。翠梧绣着一块帕子,瞧见薛娘这样儿,心里尤为不忿,咬断丝线,把帕子放框里,也不看她:仗着有几分姿色,就巴望着飞枝头,也不怕一场空,做了笑话。 薛娘头疼,怎么又来了:你说谁呢? 翠梧一瞪眼:谁应声我说谁。 薛娘一乐:我这叫有几分姿色?那我倒要问问你这没我长得好看的,是不是能算丑了? 翠梧气得一拍桌子,指着薛娘鼻子骂:你自己不知耻,没名没分勾引王爷,这会儿还不是回来与我们住,估计到了明儿,王爷怕是连你长什么样儿都忘了个gān净。我们倒平白受了你这份儿恶心。 薛娘柳眉倒竖,吵架一点儿不含糊:什么叫我勾引王爷,爷是那种见了女人走不动道的人么,我一个丫鬟若不是真讨爷的喜欢,怎么会有机会贴身伺候。我倒是不明白,你急什么,到底是气我不知廉耻,还是气今儿陪爷的人不是你。 翠梧上前就要打她,被薛娘拽住胳膊一使劲儿把她摔在地上。然后就侧躺在地上直掉眼泪儿。看着她这副惨样,薛娘睡觉前愣是没敢闭眼,怕翠梧想不开,半夜拿剪刀把她杀了。 次日,清晨。薛娘揉揉酸涩的眼睛,挑了件儿衣服换上。打了水去洗漱。她一惯去宸王屋里伺候的迟,翠梧她们已经先走了。到了宸王那儿,她就愣住了。 满眼碧色。全是绿裙子在眼前晃。宸王还在那儿眯着眼一脸的享受。薛娘差点儿没憋住笑,明明特膈应原主,却要因为个糊涂王爷的名头来受着,这会儿可倒好,但凡是个女的,都眼角泛着媚意。 宸王要水果吃,一丫鬟端来一盘青提子。他觉得绿色晃得他眼晕。摆手让她们都退下,瞧见一个穿水蓝色衣服的,随手一指让她留下伺候。 过了半晌,宸王酒壶空了,唤丫鬟过来续上。抬眼一看,竟是薛娘。她正去桌上拿酒壶。他深吸一口气问:怎么换衣服了? 薛娘怯怯道:怕爷看腻了。 宸王大笑,挥手:倒酒去倒酒去。 薛娘拿着酒壶出去,系统告诉她好感度涨了百分之二。薛娘顿时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,这些天一直发愁这个人设不讨喜,照这样下去,怕是待到宸王死了好感度也刷不上去。灌满酒,送回屋里。宸王刚喝了一口,王府管家就过来报:宫里派人请王爷去一趟。 管家语气焦急,宸王稳住心神仔细问了问,才让薛娘服侍他更衣。薛娘取了朝服,伺候他换上。准备打水给他洗漱,宸王却摆手说不必。整个人跟要去打仗似的出了府。 薛娘叹气,帝王家破事儿真多。知晓宸王眼下不会出事,所以并不担心。可也知道今儿这关,他怕是不好过。死对头哪儿会没事聚一起,又不是闲的没事儿凑一桌麻将。 她这儿安静从容,其他人那里都炸了锅。有多嘴的见到管家前来传话,说是府外面还派了侍卫来接。以往皇上传唤,哪里有这么严重过。有那胆子小的,三言两语就抱在一起哭了。宸王若是倒了霉,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能讨到好。 有机灵懂事儿的在那斥责:你胡说些什么,议论朝堂是咱们这些下人该做的么?若是这话传到王爷耳里,活活打死你也不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