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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陈氏更是可怜,身边只有陪嫁的婆子陪着,死在后院的破屋里。丁谦掌了权,不敢得罪二姨娘,还真让她改名换姓娶了她。面上柔qíng蜜意,暗地私下寻找能降了她的高人。 最后二姨娘修为被废,丁谦给了她一纸休书,病死在街头。 薛娘用过早饭去了丁家少爷房内。他刚用过饭,丫鬟沏茶服侍他漱口。薛娘在外间坐了片刻,就见门帘打开,雕花木gg头堆着两个枕头,丁家少爷靠在上面,盖着绣着花纹的缎子被面,露出穿着白色里衣的上半身。 薛娘过去看他,他虚弱的很,两眼十分困倦:公子昨夜休息的可好? 丁家少爷笑笑,突出的颧骨更甚,脸色发暗,声音却像日里和煦的阳光,温暖的恰到好处:多谢恩人,昨夜里还是许多年来睡得第一个安稳觉。只是病了多年,一时缓不过来,乏困得很。 薛娘点头:这是自然,邪物虽然压制住,可身子却是要慢慢养的。我以后每日将它制住,你的身子就能补回来。待会儿便要开始了,还是jīng神些得好。 她唤丫鬟倒杯茶过来。丫鬟用青瓷茶杯倒满,递给丁家少爷,快要接住时手突然一软,茶杯脱手,眼看着茶水要全倒在他手上,薛娘双手护住他的手,茶水溅在她的手背,顿时红了一大片。 丫鬟跪在地上请罪,身子发抖。薛娘神态自若地松开丁家少爷的手,查看自己的手背。 丁家少爷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温热离去,有些发愣,丫鬟的哭泣声让他回过神,赶快命她拿药膏来。伸手想查看薛娘的手背,半路手又放下:恩人伤得可重?这丫鬟平日尽心的很,哪儿知今儿是怎么了。快上药别马虎了。 丫鬟打开药膏瓶,一股沁凉的味道扑鼻,仔细将烫伤处涂抹。薛娘眉梢眼角带着疏离,不甚在意地道:你身子弱,被烫了难免生事。喊我薛娘就好。 丁家少爷见她这般,无来由的有些失落。颔首道:今日多谢薛娘,我名为丁浔,表字文渊。称呼我文渊就好。 丫鬟手下一顿,瞄了一眼丁文渊,又赶快低下头仔细上药,心里纳闷少爷平日从不与人主动亲近,今天怎么变了。薛娘看见了没理会,上好药后让丁文渊躺好。 手上的串铃同昨天一样在他上方摇响,丁文渊此刻是清醒的,不同于上次无暇顾及周遭的事。薛娘眉眼天生含着半分笑意,现下神qíng认真又严肃。铃声在耳边响起,恍惚中她离他很近,却给他一种清冷的感觉。 脑子剧烈疼痛,丁文渊双手抱着头,额头一团黑气若隐若现。薛娘纤长的手指握着串铃,在他眼前轻轻一晃,他的心随之一颤。薛娘空着的左手,用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点几下,像是冰凉的雨滴,顿时沁凉了脑内灼热的疼痛。 完成一切,薛娘收手。对着丁文渊笑着道:今晚好好休息,把jīng神养足。 丁文渊应了,又是一番谢过,见薛娘起身打算走,他道:前几日我吃不下饭,府里特意雇了做点心的师傅。早起刚送来几盘,我尝了一块儿味道不错,只是身子不争气吃不了多少。薛娘若是不嫌弃,不妨也尝尝,用些点心茶水再回。 薛娘从昨天夜里就没吃饱,灌了一肚子茶水更是很饿,早上那顿饭哪里能吃好。她心里跟系统商量。 吃块糕点跟崩不崩人设没关系吧?再不吃等跟人说话的时候,突然肚子叫那才是崩人设。 系统同意了:吃吧,吃一块儿有助于勾搭人。 薛娘见点心做的十分jīng致,各种花卉的样子,挑了一块儿尝尝,甜味从舌根泛起,她恨不得将一整盘全咽下肚。但她已经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