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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页 (第2/2页)
个小姑娘。 站完了就回来了。 哦。那人又啃了一口番薯,接着掰下一块来,问道,吃不? 南怀慕说:刚吃了馄饨,不吃了。 你上哪去吃的馄饨啊。那人将手中的小块番薯吃了,刘婆婆家的?你也真是,八成又没给钱,你上回登台拿到打赏没? 南怀慕想了想,好像原主确实拿到了一些赏钱。 那会儿有个团座跑过来看大戏,手下都是huáng衣服的小警察,没听多久,就坐在一起聊什么合约赔偿,然后听了一句来朝把本奏丹墀,想到前两年溥仪退位时候的凄惨场面,忽的甚是怀念皇帝太后,就给每人派了一钢G的大洋。 这一钢G自然贵重,原主回来以后偷偷藏枕头下,结果第二天就没了。 原主胆子小,不敢闹,毕竟自己没唱好,以为是师父拿走了,可实际上,是被这屋子里的另个小姑娘拿去的。 现在换了南怀慕,她肯定不愿吃亏,也不想欠下因果债和那小姑娘有什么牵连,她两步走到左起的第二张小g边,爬上去,敲了两把g头的柜子,将柜子挪开了,掏出一个泛huáng的布袋子来,里头装了四五块大洋,还有一些翡翠珠子,对于班子里的穷学生来说,算是很厚的收入了。 吃番薯的小姑娘吓了一跳,张开嘴露出里头嚼的稀巴烂的番薯泥,震惊的说:你,你你怎么回事?你连巫月的东西都敢碰?我和你说,我可不会包庇你的,她问起来我保证实话实说。 南怀慕从里头拿了属于原主的那一个,抛了抛手中的钢G,分量不轻,便带着笑意对那小姑娘说道:无所谓。 巫月是这个班里头唱戏最好的,南大花是唱戏最烂的。两个人小时候都是霸王脾气,又都想唱小花旦,一见面就对骂泼脏水,没少被师父打。 后来两人学乖了,便玩起了大院子里头的勾心斗角,不同的是,巫月一路众星拱月,gān了什么都有人偏袒着,南大花这辈子就玩了一次栽赃陷害,被人言辞凿凿的揭穿,差点被打得没了命。 南大花是死在了北伐的时候,那会儿她给一个不适宜的人唱了出不适宜的戏本,被当成了jian细,一枪毙了脑袋。 她死之前,心心念念的便是自己那出没唱完的戏。南大花从小不爱唱戏,害怕唱戏,可当她长大以后,发现戏台已经融进自己的血ròu里头了,她只能唱下去,一直唱着,甚至做梦都在想着怎么唱好一出戏来。 南怀慕也不爱唱戏,修真界的仙人们高峰傲骨,虽宣扬众生平等,可也没几个修道的会去崇敬戏子。 可这会儿,她还得唱下去。 刚才从轮回石那撬来了一块棱角,她摸出来后才知,这东西竟也是要能量供给,她想研究轮回石,就得贡着。器灵之中的能量已经全被她丢给了轮回石的这块碎片,剩下的能量只能靠实现原主愿望来实现。 她在g上坐了会儿,吃番薯的姑娘偷吃完了,将地上撕下的皮丢进了柴火盆里烧。 边烧边和南怀慕聊天:我明儿就要上台了,有些怕,你说我不会摔下来吧,其实我这会儿就腿软的厉害,根本站不直。 南怀慕想了想原主的记忆,说道:不会的,大不了被打一顿。 番薯妹撇了撇嘴:就是不想挨打,我还指望着这回的月钱送我弟读书去。 读书钱挺贵的,你家看不上你这点钱。南怀慕说。 番薯妹笑:你不知道,最近明家开了个什么私立小学,一年就一点钱,老师还都是留洋回来的。 南怀慕听见了明姓,便追着问:明家是什么qíng况? 你连这都不知道?现在北平最有钱的就是他们家。番薯妹子将东西烧尽了,用火钳捣鼓了一下后,拿了盖子来灭火,明家的三小姐嚷嚷着民主科学,就搞了这个学校来。听说读满几年后还给个东西叫文凭的,靠那个上哪都能赚钱去。 南怀慕做了然状,因那器灵的能量给了轮回石碎片,她不方便查阅资料,于是继续问:你知不知道明家的小姐们都叫什么名字? 好像是明柔、明宫,具体的我也不清楚。――你问这个gān嘛? 南怀慕听没有叫明铛的,便不再关心,对着番薯妹笑了笑,在g上打起了坐。 她刚盘了腿准备引气,外头突然变得吵闹起来。 番薯妹听见声音,蹲着下半身朝窗外窥了一眼,低声叫道:哎哟,巫月怎么和人打起来了,明天还得上台子的啊。 第47章 民国戏子2 巫月正在外头和人争执,不知道争着什么,只知道声音越来越大,后来还引来了班主和两位师父,各自将手下的姑娘说了一通,揪着耳朵丢进了屋子里。 南怀慕这个屋子的人都归一名王姓老旦管。 王老旦揪着巫月进了屋子,一通数落,又看见了屋内的南怀慕和番薯妹,瞬间气的说不出话来,将三人看来看去看了个遍,竟不知道先骂哪个才好。 你们,你们倒是好啊。王老旦叉腰抽出了鞭子来,决心管教管教,然而才碰到巫月的小半个身子,忽的瞧见了什么,将巫月下巴捏起来一看,惊奇道,你怎么脸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