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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之连续两世jiāo换的彼此qíng绪,她时刻觉得,道侣仿佛就在她的身边,她能感受到道侣的喜怒哀乐,能感受到温暖,也能感受到冰寒。 正如这丧尸围城过后的世界,已是满目苍夷,可同时,在斑驳与黑暗之中,它迎来了新生。 第46章 民国戏子1 有毁灭才会有新生,有失去才会有珍惜。 末日之后,世界的气候变得严峻不已,许多植物无法再继续种植生长,土地和高楼拥有了未来的金属感。 南怀慕和明铛偶尔会帮忙照料植物,进行人工降雨,可更多的便不能再做了,她们不能违抗天命。即便如此,大家依旧很感激她们。 领导世界人民走向希望的,换做了莫寻和饶潇。 这对主角攻受已经冰释前嫌,末日给她们带来的不过是七年之痒,在那以后,一切都如行云流水般顺畅。 南怀慕和明铛离了纷争,生活在薄荷园中,就像明铛期望的一样,晚上看着略有点缀的夜空,白天吃着gān净的面包,还有很多花裙子。 日子朴素平淡,却是最令人满足的。 当明铛老的能动的时候,南怀慕告诉她:不论时间有多久,我们都会再相遇,并且相爱。 明铛眼中亮闪闪的,此时的她,倒比以前更像一个小孩子。 她点点头,吃了最后一颗圆糖,苍老的面容上绽放了笑容。 南怀慕抓着她的手,两枚戒指紧紧相依着。然后其中一人的手再也没力气抬起来。 到此为止。南怀慕闭上了眼,回到轮回石前,抽出剑意,她驻留了一会儿后,在轮回石上磨蹭了片刻,最终割下了轮回石的一角。 这一角被她捏入掌心之中,随后她便直接坠入小世界。 小世界正下着雪。 南怀慕觉得浑身发冷,站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。 一群人穿着马褂长衫,在街上走着,偶尔能看见两三个皮裘棉袄的姑娘家,踩着积雪,和身边的同伴谈论着什么留洋海外。 天灰蒙蒙的,远处隐约露出了一际白亮的光,闪动跳跃。 南怀慕搓了搓手臂,瞧见自己身上穿着是打着补丁的麻布衣服,里面薄薄的一层破布棉花,被雪水融进去了,正粘成了一片,贴在皮肤上好不凄惨。 再这么下去得生病。 她没管太多,先四周张望了下,看见了一家卖包子馄饨的小摊,赶紧走了过去要了份热食吃。 摊主是个老太太,似乎是认识南怀慕附身的原主,很快的就端了馄饨上来,还送了一小盘的榨菜,问南怀慕:这会儿不练功呢?你偷跑出来,一会儿又该挨打。 南怀慕吞咽着馄饨,敷衍着应了几声。 遭遇过末世的粮食短缺以后,即便是白菜馄饨,都令她觉得感动无比,吃一口便呼口白气。 摊主见南怀慕没什么聊天的心思,又说了几句后,进内屋去了。 南怀慕边吃边从器灵之中整理思绪。 这时代是民国成立不久,底下三教九流的谈论清王朝,儒生们还想念着八股科举,读着四书五经,成日去酒楼嗑瓜子、对联子,娶了几房太太|安置在家里,凑成一桌打马吊。有能力的人握紧了枪杆子,进了军校,熬个几年出来,换上一身黑白搭配的警服。 还有一帮子大少爷大小姐,家境甚是不错,可前途愣是迷茫,于是被送到海外进修,回来以后,穿着被家人瞧不起的洋服,和年纪差不多的朋友谈论什么新思想新文化。 这世界的剧本便是以这群人为主体,没有特殊的主角配角,只是单纯的,如同纪录片一般,描述着不同人群的生活环境。 他们有的人颓废,有的人振奋,漫长的民国岁月之中,他们有的活到了抗争,有的死于市井。 南怀慕附身的这名原主,便是最没权没势的小pào灰,不出几年就要没命。 原主名为南大花,从小被送进了北平的某个戏园子里头学唱戏,今年刚登过一次台,唱的是《贵妃醉酒》,她扮演里头的宫女,好好的一出戏,本是没什么的,就是该跪的时候不肯跪,不该跪的时候又腿软。 这样的行为――师父说了,只能打。 于是下了台,天天挨打,打的屁股流血,不能再打了,便在这寒冬腊月的被丢到了门口,头顶一盆冰水,贴墙站着。 什么时候学会跪和不跪了,才能再上台去。 南怀慕了解完后,一口喝gān净了小白碗里的馄饨汤水,摸着自己有些暖和的身子,起身和老太太说:这顿我先赊着。 老太太没什么说的,这群班子里头的小戏子都是她从小看到大的,就算天天过来白吃饭,她也不好把人轰走了,于是赶紧挥挥手,让南怀慕快回去给师父认个错。 南怀慕点了点头,回那灰墙大院去了。 靠着记忆走进了自己的屋子,屋子里并排摆了十来张小g,里头还有个人窝在墙角吃着番薯,这人理了个小寸头,穿着不合身的长袍,黑腻腻的仿佛许久没洗,瞧见南怀慕了,吓得差点将手里头的番薯丢出去。 大花,你怎么回来了?她一出声,南怀慕才分出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