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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断袖？恶心不恶心？

    唐立诚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，刚波抬起脚yù退，又忍住，用大眼瞪回去，唐立诚没有说话，淡然地转过了身。

    书萱却忍不住道：有的人还是识相的好，嘴里不gān不净，满嘴喷粪，我不介意帮他塞回娘胎里重造。

    刚波咬牙忍住，离火轻蔑地笑了一下，这样单蠢的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？几人继续行进，一路过五关斩六将，消灭了大量守护妖shòu才到达一个广场中央，广场前方悬立着一个蒲团，下方有大量小蒲团，书萱猜测这里是讲课的地方。她能够感受到一股浩然正气，而且就算就在这千年灵丝糙编制的蒲团打打坐，也会受益匪浅。她提议打坐，众人观察了一阵，也没有感受到危险，也同意。书萱能感到这些蒲团是按照五行方位放置的，于是选择了木系东方，唐立诚等人也按照方位选择了蒲团，除了已经筑基圆满和压制了修为的离火。

    唐立诚一坐下，就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似的，感觉自己轻若无物，与在空间里的灵魂状态完全不一样，他用神识看到四周一片混沌，什么也没有，自己仿佛也成了混沌，除了能够思考，在混沌面前，自己又是如此的渺小，只能随波逐流。

    混沌之中亮起温和的金光，就像风，就如朝阳，金光之中响起声音：何为道？

    那声音就如同钟鼓，震dàng着唐立诚渺小的灵魂，他犹豫了一下，不知到底该按套路回答，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，最后他还是决定按自己所想回答：道万千，择其一，持之以恒，不违初心，终可达。

    何为长生大道？

    唐立诚的灵魂都感觉在出汗，不知如何回答，询问又再次传来，那个声音一遍接一遍地问着。

    修真，修得本真，与天相争，与命运抗争，纳天地灵力与己身，最终突破人之极限，天地束缚，求得长生。这也是唐立诚的理解，是不是对的，他也不知道，剧qíng也没有jiāo代书萱说的对不对，也许答案千千万，也许她的是标准答案，但他还是不想剽窃她的。

    何为仁？

    唐立诚愣了愣，这是剧qíng里没有的问题，但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：合乎多数人的利益为仁。

    为何求道？

    为了守护身边的人，为了得到自由，为了完成承诺。

    然后声音就没有再问他，而是将问题和他的答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，仿佛在推敲他的回答，又好像是在怀疑他的回答，又好像是在告诉他这是他的回答，无论怎样，这都是他的回答，是他需要坚守的原则，无论它是否能通往自己的长生大道。灵台轻灵，灵魂也得到解放，混沌之中也仿佛能够徜徉，睁开眼，看到书萱给了她一个微笑。唐立诚点头回应，看着卜瑞明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，同样睁开了眼睛。刚波一直没能解脱，最后甚至吐血，醒过来伤势更重了，他向嘴里丢了一把丹药，唐立诚知道他是有心结，不然就算领悟不到什么，也不会受伤的。

    离开广场，走过一座男人会遇到众多美女，女人会遇到众多美男的桥，几人都很轻松地过了。桥对面是众多缠在一起的灵网，只有解开灵网达到灵线的另一端，才能够进入另一端所系的殿宇，不能用蛮力破除，离火因为用蛮力扯，就被灵线捆住，他最后还是等众人离开才用他修炼的冥火偷偷烧断的。唐立诚感叹这真是专门为女人设置的关卡，太需要细心和耐心了，要不是修士体力好，他肯定晕过去了。他们就在那里解了几天几夜，终于达到了对面。在对面看到那些灵线连着的殿宇门挨得很近，到了之后却连神识都探不到，好像除了自己面前的殿宇都成了虚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