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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员的升迁调动,幸好吏部他还没能动,你生病的这段时间我把吏部尚书的小尾巴给斩了,他是没办法动什么手脚了,我还能够做主。但是,我在兵部并没有可用之人,这是个麻烦事。 那我用户部换你的兵部如何,我也正好没有户部的人才,兵部的话你看勇钧侯如何? 嗯,不错,勇钧侯是个闲散侯爷,但是家风严正,儿子各个勇武。但是他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吗? 呵呵,谁让他有一个中了美男计的女儿? 独孤仲鹰鄙视地看着他: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你也下得去手? 独孤仲麟没想到他会这么想,还没想手已经拍在了他的头顶,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,他看到一场宴会,准确地说是一场册封大典,对方站在正前方,旁边站的是他的披着凤冠霞帔的王后,看不清脸,但看风姿也知道是个绝顶大美人,而他自己跪坐着,捏碎了杯子也没有察觉。独孤仲麟将手紧握成拳,仿佛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痛,手不会痛,心就不会痛。独孤仲鹰这次也感觉到了痛苦,心痛,虽然自己是成亲的主角,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,他没有看那个人,但是他知道有人在看他,他很想去看一眼,但是理智却不让他那么做。 是我儿子。 独孤仲麟丢下这么一句话,就离开了,他无法再待下去,今天发生太多事,他得去冷静一下。晚饭两人也相对无言地吃了就各自回了厢房。 独孤仲麟没带夜无忧过来,当晚他又做梦了,梦到的对方成亲的场景,他把馆内的东西全砸了,喝醉了去找对方,却连面都没见到,只被告之他不见他,请他不要打扰他的千金良宵。 从梦中惊醒,他翻来覆去,还是睡不着,想起庄内有温泉,边披衣下g,鞋也没穿,冰凉的地板踩着很舒服,能够平复他烦躁的内心。 越靠近温泉,笛声越清晰,独孤仲麟不禁停了一下,他猜得到现在在那边的人是谁,但是他不想让自己退缩,就算那些梦是事实,他也不能让他被那些陈年旧事所困,他的人生,他必须自己掌控,就把它当成一个坎,他相信,迈过去就好了。 看到独孤仲麟出现,独孤仲鹰瞟了一眼,笛声没有停顿,继续chuī着。独孤仲麟走到他的旁边,大方地宽衣解带,浅金色的外袍滑落在岸边,然后是白色的里衣,他脱得很慢,让独孤仲鹰不禁忍不住转开了眼。明明很正常的两兄弟一起泡温泉,以前也很朋友泡过,就算和她女朋友一起泡,他感觉也没有尴尬,连笛声都乱了。 你的心乱了。独孤仲麟陈述,他就是故意的,因为他看到昏暗的灯笼下,水汽笼罩中明明朦胧的脸,还有那持笛的手臂,健硕的身材,他有一种疯狂的念头,那就是压倒他,他声音低哑却平稳,分明已经染上了□□。但是人之所以为人,那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行,他要战胜自己的yù望。 独孤仲鹰僵了僵,道:只是冷风chuī过。 然后他向下沉了沉,只露出一个肩膀。独孤仲麟不置可否,在他旁边坐下,让人准备美酒,然后和独孤仲鹰一杯一杯饮了起来。两人没再说话,感觉越来越热,而独孤仲鹰冒的汗更多,再呆下去就是受罪的时候,独孤仲麟gān脆地离开了。等独孤仲麟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的时候,独孤仲鹰长舒一口气,他先来,都快泡脱皮了,但是他不知道,就是觉得难为qíng,不好意思站起来。直男遇上基佬,他已经可以肯定独孤仲麟是了,就是这么尴尬,他刚才还在想,要是独孤仲麟硬来怎么办,砸伤太子要受多大的处罚,他以为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