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在宫廷,步步揪心_至猛至烈催情香 #8910;ūzнāǐщū.ш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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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至猛至烈催情香 #8910;ūzнāǐщū.ш (第2/3页)

,不停扰动。

    不对劲。

    她马上查看了香粉。

    ——须贪欢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啊…

    以她在教坊司的经历,当然知道这种香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催情香。

    比起须尽欢,它药效可大多了。

    至猛至烈的催情。

    最贞洁的烈妇,最冷淡的寡女,都会欲火焚身,在床上滚着扭着,不成人形。

    欲望会打开内心最原始的兽性,驱使她们做出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,最娇媚的姿态。

    或撅着屁股绷着腰,或捧着柱子张着腿,像雌兽求种一般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什么尊严、清白都不重要了,她们可以委身给任何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无论是乞丐,泼皮,登徒子,还是她们最恨的仇人。

    看看量,足足有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她躺下来。

    既是惩戒,受了便是。

    何况,刚刚他的痛苦,已经快要把她也抽干了。

    香静静焚烧。

    她雪白的脸蒙上一层浓密的酡红,如醉胭脂。

    本该致人欢愉的情欲,却因为焚烧吞噬得太过惨烈,她脸上有几分扭曲的痛苦。

    在她身上,下体,伸开了无数朵花苞,巨大地、疯狂地、张力十足地张开着,渴望着滋养,渴望着充盈。

    像猫儿一样挠着她。

    很痛苦…或者说,很空虚。

    她的双腿不自觉得绞在一起,互相挤压,互相收缩。

    只因为那个隐秘的角落传来的阵阵空虚。

    这种挤压却只如扬汤止沸、隔靴搔痒,怎么也得不到满足。每次挤压相当于蜻蜓点了一下水,马上又消解了。

    不彻底,没有用。

    焚烧着心,焚烧着魂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香逐渐烧尽。

    天色暗下来。

    黄昏的晚光打在床上,昏黄暧昧。

    给床榻上的清淡美人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,人间炽热的欲望。

    屋门打开,进来一人。

    李云容认得出来,不看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因为嗅觉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
    “王爷的惩戒,我受完了。”声音喑哑干渴,又娇嫩媚柔,无限媚意。

    她听见了自己这般变形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看向他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。

    仍有神智,所以眼里仍有平日那种清润。

    但更多的是迷蒙而充盈的情欲,泛滥翻滚,弥漫不止。

    像是在清冷无言的冰雪上,洒上了闪烁的花火。

    像一口古井,最底下是无波的井水,经久不动,上方却弥漫着情欲的紫烟。

    他偏过头,不再看这个眼神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她想尽量正常地走出去。

    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,情欲浸染的身躯,连衣纱的刮动都能激起皮肤一阵阵刺激。

    她不由缩了缩身子,眯眼坐了一会。

    然后她扶着桌子,撑着自己站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身躯本就娇小轻薄,被这香完完整整熏了一轮,软得如同没有骨头。

    从床上起来这一下,竟然像被卷起的薄纱一般,软绵绵轻飘飘。

    好像可以折迭,好像随手一拽就整个过来了。

    却还在一步步往门口挪。

    香已止,后劲却大。

    身上如同被数万支小火苗炙烤着。

    火苗滑滑地炙烤,还伸出火舌舔舐。

    热,痒,钻心。

    嗅觉触觉都放大百倍。

    所以向门口走去时,站在那的他,男子气息百倍放大。

    她不受控制地向那个方向倒去。

    落入怀中。

    男子的气息铺天盖地灌来,她渴,又焦急,双手便去扒他衣衫。

    “给我…”

    千娇百媚的神态,娇软欲滴的嗓音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酥软无骨的身体入怀,还散发着奇异的诱香。

    他的心狠狠地荡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,润润地瞧着他。

    迷蒙的眼波,流转勾连。

    如同向他伸出千万道细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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