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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。 但傅深跟容姐、跟那两位模特、跟姜江,甚至可以说是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。沈欲跟他之间不对等的关系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这儿,他会记得沈欲的生日沈欲已经觉得不可思议。更遑论是他亲自下厨,像沈心宴那样给沈欲煮上一碗长寿面。 面条被筷子送进嘴里的时候,沈欲觉得自己的味觉都好像是失灵了,因为除了胸腔里无穷无尽的害怕和酸涩,他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。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,也压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酸涩。可他就是怕了,酸了。怕到连向傅深道谢的音节都在颤。酸到夜半三更,他在黑暗中盯着傅深的睡颜,久久都没能入眠。 不要,千万不要,彻底被睡意吞噬前,他的最后一个念头,是在兵荒马乱地自我劝诫,沈欲,不会有结果的,不可以,真的不可以。 不管这个人有多好,都不可以。 第17章 51. 沈欲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疤,是十岁那年留下的。 那时他的母亲刚刚从家里离开,父亲不肯签她寄回来的离婚协议,成天拿两个孩子撒气。有一回沈欲想鱼死网破,不管不顾地拼命还手。没想到他的混账父亲因此受了刺激,竟买来镣铐,分别把他跟沈心宴锁进阁楼和杂物间,一锁就锁了小半个月。还美名其曰说是为了让他们好好反省。 被锁的头天晚上沈欲身上还带着伤,又碰不到电灯的开关,在黑暗中又疼又怕,听着阁楼外的狂风暴雨和轰隆雷鸣,抖得特别厉害。天亮之后整个手腕都是红的,破皮处磨到冷硬的镣铐,火辣辣的疼。 后来的十多天,那伤总是来不及结痂就又被磨破,如此反复下来便不可避免的留了疤。浅红色的一条,被他偏白的肤色一衬,看上去明显得不得了。 往常出来进行平面拍摄,为了不给后期修图增加麻烦,沈欲会主动拿粉底把这道疤遮了,从没有例外。但这一天,他开始拍摄之前,刚想像往常那样遮掉这道疤,摄影师反倒是过来阻止了他。 “要遮疤啊?”摄影师说,“不用这么麻烦,正好要在你手腕上画个图腾,能遮住。你等化妆师来给你画就行,马上就到。” 这摄影师姓宋,沈欲没跟他合作过。是池跃金满意沈欲的镜头表现力,在这位宋摄影去SODA串门的时候,顺便替当时也在那里的沈欲牵了个线,帮他引荐了一句,让他得到了这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拍摄。 沈欲放下粉扑,朝宋摄影看过去,笑着道一声好,忽然就发现了一个奇妙的连锁反应——傅深把他引荐给了池跃金,而池跃金又把他引荐给了宋摄影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