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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若真心实意待我好,咱们一生都是新婚呢。” 做皇后、做圣上的妻子有什么不好的么,他却总这样客气,竟然不像是做夫妻。 圣上微微一笑,还不待说些什么,她忽然警觉起来:“可不要我怀了身子,圣人却郁郁,我还得来安抚你,我既然辛苦,就会时不时发脾气,需要人好好哄的。” “不会的,朕高兴极了,如何会郁闷,”圣上知晓她必然在自己眉心处留下来娇艳口脂,然而却不理会,任凭她看着笑,柔声道:“瑟瑟不是要人来哄你,你倒是说说,怎么个哄法,才能叫娘娘高兴?” 能这样日日哄着她,与她共度余生,他也是求之不得的。 杨徽音本来不觉得怀孕是多么珍贵的事情,只是有几分高兴,然而郎君这般待她如珠似玉,哪怕平日里再怎么喜欢轻薄她,现在也规矩端庄得一如从前,忽然就觉得握了免死金牌。 ——他现在可好说话得紧呢,也一点不敢欺负她! “我心口有些疼,须得郎君叫两声心肝才缓得过来,”她不怕死地拿圣上的手轻轻抚揉心口,蹙眉如西子捧心:“否则就觉得难受,孩子在腹中也闹。” 圣上方才那一点因为新生带来的感伤几乎被她的动作气得消失不见,然而他自然不敢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,轻轻叫了两句“心肝”,才冷着脸拆穿她:“咱们的孩子现在只怕还没有葡萄大,瑟瑟当真觉得他在闹?” 杨徽音察觉得到郎君刻意的忍耐,忍着笑抚着腹部,眼睛却瞧向他,“我的儿,你好乖。” 分明是在占夫君的便宜。 虽然两人前几日尚且阳台行雨,然而晓得她怀身,便下意识总觉得她现在禁不得一点用力,圣上拿她没什么办法,却也不甘心叫她这样拿捏,轻声道:“瑟瑟这样盛情,郎君也难却,等再过两个半月,朕好好服侍你。” “两个半月?”杨徽音惊愕,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与圣上说起过什么,抵赖道:“那怎么成,太医肯定不会答应的。” “太医有什么好说的,朕已经问过,瑟瑟有身孕三月后,便是轻缓些也无妨,”圣上见她记性这样差,不免替她回忆道:“瑟瑟说长姐孕中,郎君还要在外面寻花问柳,夫妻情分淡薄下来,前车之鉴,轮到你身上,宁可怀着孕也要侍奉朕枕席的。” “不过朕也不想伤到瑟瑟,”圣上一脸平静,握住她心口一片月:“再延后半月,也更放心些不是么?” 杨徽音满面不赞同,但她确实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给自己埋下这样的坑,于是恹恹:“这个不好,孩子和它阿娘可都听不得,郎君快别说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