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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羽箭射在白笙的后心,一口血从他的喉咙间涌了出来,喷散在周围。 她想到二人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的日子,抿了抿嘴角趴在他的身边,将人扶住,呼喊道“白笙……” 白笙感觉到生命渐渐流逝,慢慢地失去了力气,整个儿人摇摇欲坠…… 池瑶眼看着白笙受了致命伤,心情起起伏伏。 锦衣卫也趁现在围了过来,一道道惊愕地视线扫过池瑶凸起的大肚子。 这个女人怀孕了。 他们似乎瞧见太子头上,顶了一片碧绿的草原…… 池瑶让人将白笙送去医馆,锦衣卫应付差事般将人丢去船板胡同的那家老旧医馆。 白笙不过一个戏子,又是奸夫。 这奸夫是死是活都那么回事,就算最后真救活了,总归也要治罪,又何必多费心? 紧接着,锦衣卫将人给包围起来,连稷澂他们都没放过。 夏藕从阁臣大人的身后,探出小脑袋,道“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,他们是打劫来的,偷马,不给马,就要拿着刀子要杀人呢! 对了,白日的时候,这个女的来我家门前说房子是她的,可这房子是我们昨日才买的。 从牙行那里买的,正经的渠道,在官府过了户的……” “大人,内子所言句句属实,街坊邻居皆可佐证。”稷澂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,拿出证明身份的户籍,路引,地契…… 锦衣卫扫了一眼院子里的痕迹,见柴禾凌乱的撒了一地,便信了七八分,又看了下这几样东西,确定无错,才放了稷澂和夏藕。 毕竟,人家不过是赶考的书生,且还是昨日才买的庭院,初到燕京哪里知道那么多的道道? 他们锦衣卫又不是没脑子的? 锦衣卫在出稷家的时候,还打量了一眼红枣。 这马儿挺有灵性的,能屈能伸…… 稷澂这里洗干净了污浊,而那邻居陶家却深陷泥沼。 他们将屋子租给了池瑶,便是包庇逃妃的重罪。 夏藕扫了一眼对面,心有余悸的关上院门,落上木栓。 迈着沉重的步子,爬回了小楼。 窄一见那刀光剑影,吓得小腿儿都软了,可吓死个人了! “哎呦!”不知踩到什么,脚下一滑,差点摔了个狗吃屎,幸好被提督大人给捞起来了。 稷澂眼看着静静走着的小娘子要栽下去,很自然而的就将人给提溜起来。 因为台阶旁就是扶手,在捞人时候,还下意识的伸手挡着弯角处伸出来的一块地方,怕她碰了头。 夏藕望着他的侧颜,咧开小嘴,道“夫君,你真是个大好人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