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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明明鞭挞在皮肉上的声音,却似乎击打在众人的心头,更像锤子敲到了夏家人的脑壳上。 日后,谁还敢娶夏家女? 娶妻如此,简直是坑害三代! 稷澂从出生时生母就不在了,他曾真心把夏三姑当做生母,想要孝敬一辈子。 可前世他从云端跌到地狱,再爬回云端,尝尽世间百态,他的心在现实中几遭洗涤,把他的孺慕之情早就耗尽了。 他也慢慢懂得,世上本没有善,都是伪装面具厮杀。只要他足够强大,站得够高,任何行为都会得到尊重。 那些注定会失去很多才换得所谓的亲情,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…… 堂外人望着被鞭挞的夏三姑,再次议论起来,原本质疑稷澂的形势,也瞬时轰然倒塌。 夏藕看得实在是太激动了! 若非自己口不能言,她非要为提督大人拍手叫好。 虽然,她离得远,具体没听清提督大人具体说得何种一番话,竟让案情急转直下,连县太爷的小舅子都讨好于他。 别看提督大人穿得不咋地,但气势这块拿捏的稳稳当当。 稷澂默默地数着夏三姑被鞭挞的声音。 待还差十五下时,他提出要替对方挨剩下的鞭挞,以抱当年的养育之恩。 是啊,哪怕夏三姑没有生育之恩,又是妾,但毕竟曾养过自己一场,这般也算周全了他的名声。 稷澂在得了高知县的默许下,缓缓地走到长凳上,替夏三姑挨剩下的十五个鞭挞。 “啪!啪……”长鞭抽打在他的背上,血色渗透素布,很快就伤痕遍布,足见身上皮开肉绽。 这一次,他彻底还尽了曾经十五载的养育之恩,与夏家再没有任何羁绊…… 金鑫则忙着让人备上笔墨。 他迫切地急需能解那种药的宝方! 又给执刑的那两人,都使了好几个眼色…… 是以,那伤看着严重,实则没什么大碍。 可他仍旧忍不住担忧,关心的问道“贤侄,你伤的怎样,可严重?”可别当误给他解药的方子才好。 “我就这给您方子!”稷澂借着他的支撑起身,提起笔,将方子写好递给金鑫。 绝嗣药的确有解,可伤及男子根本,哪怕再得子嗣,十有八九也是死胎。 只有这样,金鑫才会时时刻刻的记恨夏三姑,不然随着时间淡化,可就又不好说了。 希望他送金鑫的这份见面礼,金家能喜欢…… 他要这对狗男女自相残杀,惨烈胶着,消耗遏制彼此,省得腾开功夫再如前世那般扒上清河侯府的大船! 眼下,他羽翼未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