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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念的话,是有多熟练,才能波澜不惊地说出口? “嗯?”聂怀嵘皱眉,他很是不解,但也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未曾,臣自五岁起便在军营生活,甚少接触女子,少年时有一段时间,住在平昌郡,不在军营,也只痴心武学,未留意过女子,更未说过什么话,殿下为何这么问?” 席云素有些惊讶,聂怀嵘他甚少跟女子打过交道吗,看起来不太像啊,“那许淇玉呢,她不是女子吗,你跟她接触不是很多吗?” 聂怀嵘正襟危坐着,继续回答她的问题:“臣常年在西垂边境,她在兴京,西羌未灭之前,几年才回京一次,在母亲身前尽孝的时间都不够,更遑论其他了。” 席云素听后,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手里的帕子,也就是意味着,前世聂怀嵘跟她说过的,他只将许淇玉当作妹妹一般看待,是没有骗她的。 她有了一种出了口憋屈之气的感觉,许淇玉她曾说过的那些刺激她的话,在那一世里,都会一一报应到她自己身上去,因为聂怀嵘对她许淇玉也是无心的,许淇玉嫁给聂怀嵘,下场只会跟她一样。 竹无心,再如何精心照料,都是无心的。 席云素冷笑一声:“扯远了,不说那些了,你只说说为何非要在午睡时见我,有何要事?” 他并无情意,说出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,很现实地陈述一件平常事,她没必要想多,更无需去揣度他话中的情意,他没有那种东西。 可谁知向来她问什么就答什么的人,一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了,好几次开口都没说出话来,那么大的高个连气势都虚了下来了。 席云素看不下去了,“说话啊,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公主的事,才如此心虚吗?” “没有。” 聂怀嵘回这话倒是很干脆,他移开视线,“新婚之夜,殿下曾在睡梦中流泪,得知你午睡,臣放心不下,想来看看,其余也没什么要紧的事,臣想着殿下的生辰要到了,来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生辰贺礼。” 闻言,席云素手一滑,茶盅碎了一地,好在她没喝,不然得被聂怀嵘的话给呛个半死。 说的都是些什么话,每个字她都听得懂,合起来听怎么就一个字也听不懂了,聂怀嵘他是出什么问题了吗? 新婚之夜,他和她不是闹得很僵吗,他怎么还会关注她流不流泪,而且他为什么会放心不下,轮得着他放心不下吗,更为离谱的是,现在是六月初,而她的生辰在八月中旬,准备个鬼的贺礼。 “聂怀嵘,你是来消遣本公主的吗?” “臣没有。” 聂怀嵘说完没有后,还想解释些什么,见外头的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