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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看不出什么qíng绪,只是淡淡道:舅舅说了,远儿不知何时苏醒,你也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无辜,且先回自己院子关禁闭,等尘埃落定方可出来。rdquo; 樊远一愣,他口中的远儿rdquo;是指原主?如果是的话,那自己又是谁? 那女子见他面露愕然,冷冷道:宁思齐,你只管嘴硬好了,这三十棍棒只是个开端,远儿醒不过来治不了你,我这个姐姐,会替他一一讨回的。rdquo; 宁思齐,宁家庶子,比宁思远年长一岁,两人打小一块长大,宁家兄弟中他们二人关系最好。可惜娘胎里没养好,生来便带着体弱的病症,没熬到成年就去了。 他成了宁家的药罐子宁思齐,而宁思远却昏迷不醒,这究竟是hellip;hellip; 宁惜蓉见他面色大变,冷笑着拂袖离去。 樊远脑海中一片混乱,这种变故是他未曾料想到的。 正在混沌中,下颌忽然被人抬起,那男子半蹲在他面前,凝视着他的眼眸,淡淡道:远儿说,你是他的兄弟,也是最好的朋友,我想不通你这么做的理由。rdquo; 樊远默默垂下眼睫,片刻后虚弱地开口恳求道:桐表哥,烦请你送我回福康院。rdquo; 少年微弱的声音夹杂着浅淡的苦涩,桐正轩不自觉松开了他,这孩子让他想起多年前养的那只猫,病重时躺在自己怀里虚弱地喵呜,明明虚弱得很,偏偏带着倔qiáng和高傲,容不得别人践踏。 该说不愧是舅舅的种吗,哪怕是下贱的奴婢生下的,身体里终究流着一半虎láng的血统。 他站起身,朝身后唤了一声:常贵,把二少爷送回福康院。rdquo; 说罢没再停留,只是离开前深深看了樊远一眼。 樊远恍若未觉,被人抬着回了自己的院落,一路上担架摇摇晃晃,身上的伤口撕裂开,很快衣服就被汗浸透了,樊远咬着牙保持着清醒,现在晕过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醒过来。 没有小五,他回不了修养舱,只能等着灵体渐渐消散。 昏昏沉沉间被人放到地上,一个女人流着泪朝他扑来,见他背上皆是血污,吓得几yù昏迷,哭嚎道:我的齐儿,我的齐儿啊,怎么会伤得这样重,宁思远的命是命,我齐儿的命就不值钱了么!天啊,还有没有天理了!宁惜蓉这个小蹄子,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她偿命!rdquo; 樊远眯着眼看她,见她涕泗横流,哪还有半点得宠姨娘的得体,心中一暖,伸手抓住她的衣角,道:姨娘,我还没死呢,先请大夫吧。rdquo; 这一句姨娘让许氏浑身一颤,宁思齐没人的时候都是唤她娘亲的,只有在外人面前唤她姨娘,这是在提醒她,注意场合。 她这才发现原来送樊远过来的是桐家的人,想到自己方才口出不逊,连忙捂着嘴哭道:奴婢一时气糊涂了,二少爷平日里最是善良,哪里会去害别人,一定是有人陷害的。rdquo; 那二人像极了自己主子,根本不搭理她的疯言疯语,冷冰冰行了半礼便离开了。 许姨娘连忙指使院里的小厮把樊远抬进屋里,又打发丫头去请大夫,让人多烧些开水。 另一边拉着樊远的手跟他说话,说自己养他这么大有多不容易,不盼他荣华富贵,也不盼他飞huáng腾达,只希望他能福寿安康,又骂宁惜蓉多么不是东西,她自个的弟弟出了事,偏推到自己体弱的儿子头上,良心都叫狗吃了。 樊远听她絮絮叨叨地说,总算把来龙去脉理清楚了。 原来昨日是宁惜蓉及笄之日,宁思远养了只兔子,打算送给自己姐姐做及笄礼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