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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接受,想怎么唠叨就怎么唠叨。 饭后,陈又跟厉严在外面的空地上放烟花。 看着夜空盛开的花朵,陈又想起来老四说的那首《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》,有毒啊,听的次数多了,就在脑子里刻下来了。 老四,新年好啊,恭喜发大财,年年有今朝。 过年都没个回应。 陈又摇了摇头,真不够意思哎,他靠着厉严,一边看烟花,一边给校糙郑帅他们拜年,收到了一条匿名的祝福,内容就四个字:新年快乐,柚子。 是庞一龙,陈又打过去,没人接,明显在躲着呢,他抽抽嘴,没再打了,而是把那个号码存起来,备注老庞。 回去后,陈又拽着厉严坐在客厅,陪老爸看晚会,愣是看到零点,迎接新的一年。 陈卫东给管家佣人都发了红包,不多,就是沾沾年味儿,他也收了红包,挺大个,放抽屉里了。 四月份的时候,陈又去国外走红地毯,穿着某品牌的西装,学生时代的青涩终究全部褪去,他长大了,也正在迈向成功者的领域。 签名,拍照,亮相,采访,跟粉丝打招呼,陈又很配合地按照一位普通演员的工作流程走下来,说实话,他的新鲜劲过了,剩下的就是坚持。 娱乐圈风云变幻,谁晓得下一刻会发生什么。 陈又回国第二天,陈卫东在花园晨练,突然晕倒了,他前两次都很幸运,这次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停止了呼吸,没有抢救过来。 从陈卫东晕倒,到医生宣布死亡,都在很短的时间,太阳还高高挂在天空,离日落huáng昏尚早。 花园西边一角的花花糙糙还在等着喝水,浇水的人不在了。 来福糙丛里打滚,小金在窗台上躺着晒太阳看风景,它们不知道,以后不会再有人带它们出去遛弯,嘴里说着嫌弃的话,却每天都把它们的窝收拾的gāngān净净的。 陈又呆坐在椅子上,一动不动,懵了。 人是不是在死前会有感觉啊,老爸前些天跟他说一些奇怪的话,还总是盯着他看,仿佛快看不着了,多看一眼是一眼。 有谁走过来,说了什么,谁的手放在他的头上,轻轻揉了揉,又是谁把他揽进怀里,抱着他的头,叫他别哭。 陈又感觉是在做梦,那是一场噩梦,他拼命的嘶喊,尖叫,想快点醒过来,可是他醒不了。 老爸去地底下找老妈,不要他了。 葬礼办的简单,消息没有外露,只有几个知qíng人知晓,这里头是林傅行跟胡为的帮忙。 厉严虽然不比从前,却知道有人死了,是他最喜欢的人的家人,看着最喜欢的人悲伤,他也难过,不知道说什么就寸步不离的陪着。 客厅里多了一张黑白照,陈又站在那里看,他看着看着,就痛哭流涕。 厉严看陈又哭,愣了一下就把他抱在怀里,笨拙的拍着他的后背,不哭。 陈又哭的停不下来,怎么能不哭呢,他爸没了啊。 厉严见怀里的人一直在哭,他也红了眼眶,手足无措,只觉得心里难受,还疼,疼的要命。 我以为我爸能再活二三十年的。 陈又哭着说起以前的事,说老爸练过散打,身体很好,还说自己的不是,他语无伦次,说的多了,哭的也更厉害。 厉严的衣襟湿了一大片。 亲人去世后,陈又这几天都很平静,这会儿将心地积压的悲痛全部释放了出来。 在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