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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shòu眸中留下簌簌铁泪,一颗颗硬梆梆的铁球滚落一地,声如金玉。 我真得要走了。师宣舔了舔铁shòu毫无温度的嘴巴,你不给我个吻别吗? 铁shòu木呆呆的,见师宣真要就着依偎的姿势,挑开足以吞下他整个头的血盆大口,赶忙退了两步。 师宣盯着铁shòu这时都不愿恢复人形,突然明白顾温梦境的深意,原来,这个恨不得把他束缚独占玩囚禁play的家伙,居然纯qíng到,自认为对他的绮思是一种亵渎,就像贪恋主人的野shòu,不堪、畸形。 真不过来?师宣起身,斜睨一眼顾温,作势要走。 铁shòu心里一紧,一步跃来,用爪子按住师宣裤脚,紧紧压着,似乎很怕他消失。 师宣趁机抱起铁shòu的头,迅雷不及掩耳地,攻克这个能张开十厘米的shòu口,满嘴獠牙,锋利得能划破师宣的舌头,即使铁shòu有心闪躲,也小心翼翼生怕弄伤师宣,不敢动作太大。师宣藉此肆意妄为,舔咬冰冷的牙根,吻了一嘴铜臭铁锈,并不好受,但他极尽投入与安抚,在唇齿的间隙轻道,不论你变成什么样,我都不会介意。 等他一吻结束,眼前黑沉沉的铁shòu烧得浑身通红,似乎快化成铁水。 我要走了 软成一滩的铁shòu重新僵硬,使劲压着师宣裤角,但是眼前笼子里的人还是渐渐透明。铁shòu眼中簌簌眼泪堆成一座能把师宣压塌的小山。即将消失的师宣嘴角含笑,凝视铁shòu。 你知道紫阳花的花语吗? 见异思迁难道要彼此相忘?铁shòu呜呜叫着,唤着师宣的名字。 紫阳花是一团绣球模样,代表着与重要之人斩不断的联系,无论相隔多久,都会再次相聚。 铁shòu又是摇头又是叫着,只想活在当下,想让师宣回来,但眼前还保留着顾温少年时期模样的人终于还是原地消失。 暗沉的梦里,长久空置的牢笼只短暂迎来他的主人,又再次恢复空寂。 顾温在墓园外的车里睡了一夜,腰酸背痛地从驾驶席抬起头,想起昨晚的梦,自嘲一笑,正当他扭动钥匙准备开车走人,怔然发现,挡风玻璃上放置着一束白色紫阳花。他反应过来,腾地从座位上站起,撞到头顶,踉踉跄跄出了车,四下里张望,不远处的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孩骑车电瓶车离开。 顾温一生中都没有这么竭尽全力地急速狂奔过! 花店派送员察觉后面有人追赶,回头一看,差点没被吓死,颤着嗓子不由喊道,我我我可没趁你睡着偷拿什么东西!!!怎么跟追债一样! 顾温捡起石头砸向电瓶车轮胎,把人拦截。男孩扶着腰从车下爬出来,再不敢轻举妄动,浑身抖着目视那位坐着豪车的人挟着威压走来。男人扶着膝头边呼呼喘气边哑着嗓子追问:订花的人在哪儿?长什么样子? 男孩吓得说不出话来,被顾温不耐烦又追问一遍,才道:是电话下的单,我也不知道在哪儿,听说话声跟带着笑似的,让人耳朵苏苏麻麻。对了,他说他姓师,叫师什么来着? 师宣。 对对对,就是这个名。男孩说完,眼前二十来岁的大男人突然红了眼眶,可gān涩的眼睛里没有泪光,一张不假辞色的沉闷脸也像忘记怎样表达悲伤,直愣愣看着手里的紫阳花,眼珠子一转不转,睫毛一眨不眨。不知为何,男孩竟觉得这个一件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