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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人璟冷笑,从牙fèng挤出一句,那不如让你抱着遗憾不甘坚持地活下去? 殿下莫要故意为难小人,中了lsquo;回光rsquo;之毒,最多不超过两日光景,小人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,何谈逆天。 虞人璟盯着青年越来越具神采的脸,沉默良久,终是闭了闭眼。 你说。 小人只求能在死前,与殿下一度宵。 虞人璟脸色骤变,红了白,白了红,那目光能把青年囫囵吞了,鼻翼一张一张气得不行,都这个时候了,你怎么还难以启齿。什么寡廉鲜耻、死不悔改、满腹yínlàng等词在嘴里翻滚了好几遍,终咽下那口闷气,硬梆梆道: 孤不知道要怎么做。 师宣愣了一下,脸上的伪装差点破功,这才猛然想起太子不通qíng爱的人设,许是因为体弱,连教导房事的宫女都未曾有过,瞅着少年yīn郁的小脸,忍住笑意。 小人可教殿下。 虞人璟心里一堵,目光幽幽,你从何得知?说着脸色变得更沉,你与旁人试过?何人?何时?在哪?几次?越说,越恨,盯着青年的目光冷飕飕的,依青年那轻佻的举止,遭殃的人指不定有多少? 师宣识相的闭上嘴。 罢了罢了。青年已身中剧毒,再计较这些又有何用。虽然想着,终究还是憋着口气,难以下咽。 虞人璟又咬了咬牙,才道,你先说来听听,男子是如何欢好? 师宣简单讲解分男角女角,用后庭承欢,可怜的堂堂太子殿下脸已黑成煤炭,隐隐露出嫌恶。 若殿下实在难以忍受,此事自当作罢。口中这样说,师宣却仿佛有些嫌热,漫不经心解开衣衫,露出一片大好光,随即舒慡一叹,声幽而长,若拖曳细尾,语调带勾。 你! 嗯?疑惑的声音更是苏麻入耳。 师宣支起脑袋,身体斜躺,肌肤展露更多,殿下怎么还不走啊? 孤、孤虞人璟孤了半天,把可恶至极四字颠来倒去念了无数遍,终是按捺不住,倾身压住青年。 字字切齿,孤不会屈居人下。 师宣摸上少年的脊背,轻啧了声,骨瘦单薄,肋条微凸,小人是无所谓上下,只是殿下这身板,实在不适合位居上位,那很耗体力,唔师宣手往下一移,摸了摸比他都细的腰身,口气玩味,这腰也有点悬。 虞人璟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,猛然贴住青年的唇,压下那些讨嫌的话语。 师宣嘶疼张嘴,撞得有点疼。 虞人璟趁机攻城略池,用唇舌为非作歹,满溢的澎湃炙热、气恼苦闷、又爱又恨尽数倾泄。qíng水漫来,连师宣都微微醉了,发出暗含色气的喘息,在qíngcháo中dàng漾。虞人璟微微一顿,那声喘息给他很大的鼓励与满足,动作都不由轻缓几分,像是慰劳青年的表现,细细研磨。那种初尝禁果,贪婪探索、刻苦钻研、往死里渴求的劲,让师宣头皮发麻了。 一回合结束,少年眸中已qíng深似海,波澜万丈。 孤好欢喜。 师宣舔尽嘴角的津液,浅浅一笑,亦然。 被色气与意结合的暧昧暖cháo,蒸得虞人璟眼晕。像是初学狩猎的láng崽,又扑了上去。逮住猎物就紧咬不放,缠绵至死。两个回合下来,虞人璟已被蒸得浑身燥热,且越来越热,烫得脑子都不甚清明,脑中唯剩的念头是掠夺、占有、汲取、索求贪婪无厌的,而眼下这些,还远远不足以满足他的渴求。 搜刮青年所能提供的一切。 一层层衣衫自指尖脱落。宝盒开启,露出莹润珠宝,虞人璟爱不释手地抱住珍爱的青年,用细密磨人的吻覆盖之,落下一个又一个痕迹,从蜷缩jīng巧的脚趾,及发颤健硕的腿根,至臀峰与谷,摘樱红朱果,到深深迷恋的颈侧,感受那些脉搏里流淌的感动。 这折磨劲让师宣有点着恼,浑身软得有点丢人。 承受的一瞬,师宣电得浑身乱颤,有点疼,有点后悔,想象不到这小虞人璟竟然颇具分量。 一开始的摸索还毫无章法,但这种事于男子而言,是无师自通的。当虞人璟以密不透风的程度,把这个高大几分的成年人紧紧镶入怀里,深深契合,前所未有的冲击令他险些丢盔弃甲。可他毕竟不想放过青年,不愿认输,咬牙硬忍! 虞人璟烫得可以烙饼,热汗骨碌碌往外滚,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,倾城小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。 师宣摸一下血脉偾张的少年,掌下身躯就颤一下。 然而玩火只会自焚,虞人璟唤着青年,拿出吃奶的劲,一下一下,像在敲榔头,深深的,凶狠无比的,烙印在青年最深处。 青年每一次或颦眉,或隐忍,或舒畅的表qíng变化,那种青年被他所支配的,油然而生的满足几乎将虞人璟撑爆! 第一次结束时,虞人璟腿一软就像搁浅河岸的鱼,死死趴在青年身上,一动不动,托举青年的手臂与用力过猛的腰一直打颤。超负荷行动,入不敷出了。 虞人璟侧头,凝视皱眉的青年,近在咫尺,呼吸相闻,想到这个青年里里外外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