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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 (第3/4页)
知跑哪去玩了,待会应该就回来了。” 被侍女带着坐下后,王悦秀才道:“她这年纪喜欢乱跑也是正常的。” 南知意盯着那贺家女看了半晌,估算着她的年岁,想必她就是贺朝金同外室的第一个孩子了,也是还在腹中时被她姨母发现的那个。她虽同姨母没什么感情,那也断然不可能跟她玩的。 她目光又挪向王悦秀,她跟那贺家女好,敌人的朋友自然就是敌人;再看向房悦容,虽不知她跟贺家女关系如何,明显能看出是跟王悦秀不和的,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。且刚才她故意提醒自己那是贺郎中的女儿,不就是想让自己不跟她们玩吗? 思及此,她看房悦容的目光更温和了几分,感应到她的视线,房悦容也回过头来,同她相视一笑。 “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?”何宁宁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两人,低声问着南知意。 南知意低头饮了一口茶,语声浅淡,“小孩子别老问这些。” 在一起玩的人里头,何宁宁一直是最小的几个之一,听到这满是敷衍的话,立马就炸了,怒道:“我才不小呢!”似乎是怕南知意没听清楚似的,她又凑近了些说:“不小!你听到了没有!” 南知意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,“你现在这举动就挺小的。” 何宁宁还要跟她争论,一听这话,瞬间就萎靡了下来,神态恹恹的,哼唧了几声。 赵圆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都这么大个人了,别人一激你就跳起来。”她拿着纨扇点了点何宁宁的额头,“可长点心吧!” 何宁宁努力捂住头,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。 正说着话,菜肴一道道上齐了,房悦容让自己的婢女给南知意舀了小半碗酸笋鸡皮汤,“你刚喝了不少酒,先喝点汤压一压,这酸汤也能缓一缓酒意。” 南知意低头饮了一口,鲜味直涌入口中,人都清醒了几分,又捡了几块酸笋吃,顿时胃口大开。 东昌长公主府上的菜品确实不错,种类又多,几乎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爱吃的,南知意自己动手剥了好几只炙虾吃,擦干净手后戳了戳房悦容,低声问出了自己想了好一会的问题:“你跟她谁大些?” 她没指名道姓、也没伸手示意,房悦容却很快反应过来她所指的人,撇了撇嘴道:“她大些,大了大概三四个月吧?” “那怎么——”南知意疑惑的看着她,两人为了一个字相持不下,谁都不肯让出来,房悦容看起来又十分不耐烦,她还以为她要大些呢。 房悦容看着她笑了笑,忽然对左侧说:“阿春姐,你尝尝这酥琼叶,我听姨母说你北上的路上感了风寒,可好些了?这酥琼叶有化痰的功效,你多用些。” 王悦秀面色一变,握着食箸的手都在颤抖,“酥脆可口,蜂蜜又甜滋滋的,甚是好吃,多谢阿容关心,我好多了。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,离得近些的人都能感觉到。 南知意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俩,连调羹上的那颗鱼丸都忘了吃,就一直举在半空,呆呆的看着这几人。众人没听到她和房悦容的对话,倒是没什么奇怪的。尤其是那些从应天府来的生面孔,显然是见两人针锋相对的次数多了,又本就知道王悦秀的另一个名字,更加不在意,要么默默吃着自己桌案上的食物,要么面带微笑的看那两人。 跟王悦秀说了几句话,房悦容才继续吃东西,悄悄歪头说:“阿绡听到了吧,她本来□□娘的,我有了名字后我姨母非要给她取个类似的,春娘便做了她的乳名。她后来嫌春字俗气,出门不准别人这么喊,都是一起长大的,谁能不知道谁呢。” 南知意憋着笑,她也真是会插刀子,春娘这名字倒不是太俗气,但是王悦秀自己嫌弃啊。她故意挑着王悦秀讨厌的名字说,也是顺带报了王悦秀故意喊她阿容的仇了。 房悦容突然当众喊了一声“阿春姐”,许多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人,一直到用晚饭漱口的时候王悦秀都没继续作妖,而是安安静静的用着饭,时不时同身边的人说笑两句。 一众小姑娘在这,总不能只坐着聊天,饭毕后,一群人开始讨论着要玩些什么游戏,房悦容提议道:“要不玩投壶?”虽然玩的好要技术,但是却谁都能玩一玩,要是有不会的教她也容易。 她是主人家,且身份高贵,这提议又十分中肯,刚一提出来就得到了众人的认可,何宁宁甚至开始摩拳擦掌:“那是不是要添些彩头?这样有意思些。” “投壶玩的也不少了,不如今日玩飞花令?”王悦秀慵懒的摇着扇子,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