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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激动地奔过来:王孙,你是不是记起我了? 我摇摇头。看着他又沮丧的表qíng,我忍不住说:你不要伤心,说不定哪一天我回去,你的王孙就回来了。 你回去?你去哪儿?那你说,你不是王孙是谁?你为什么和王孙长的一模一样?他抓着我的胳膊,似乎是怕王孙回不来,我也不见了。 我被闹得心慌,指指寝殿大堂上鱼龙混杂的人道:你让他们回去吧,这事是天命,人为不可qiáng求。 他摆摆手,那些人就走了。 不停摇摇摆摆的g帐里就剩我和他两个人,他似乎很不安,动来动去,一会站起一会坐下,一会在我跟前一会又端起杯抿一口酒水。 我自然是觉得浑身无力,两条腿灌铅似地又疼又沉,坐起来都难。也不和他说话。况且,我不知道说什么。心里还怯怯的直发抖。虽说既来之则安之,可我毕竟不是四大皆空、天下若微尘的佛家禅师。心理素质到不了那一层,我怕当男宠,怕死,怕不死不活,怕被扔出去冻死饿死。 我终于开口问:你不会因为我不是王孙,杀了我,或者把我丢出去吧。 谁说你不是王孙?你就是,不然朕的王孙哪里去了?他好像有些发怒。转而又坐在我面前,抓着我的手道:王孙,你一定是忘了,只是忘了,没关系,我会让你想起我来的。我看着他巴巴的眼神,一时没了主意,竟鬼使神差的点点头。 夜里,我大睁着两眼睡不着,又不敢乱动,刘彻的手揽在我身上。尽管他勉为其难地答应我,在我没想起以前的东西之前,他不会qiáng迫我做什么,但我还是不放心,他是皇帝,突然失控做出什么事来,我还当真能杀了他不成?现在,我要是把他弄醒了,他睡得昏天暗地的,难保不会神智混乱。 屋子里白天都不怎么亮堂,入夜,尽管烛火未熄,还是暗的yīn沉沉的。隔着g边忽闪忽闪轻飘的白纱,那烛光摇起来,像鬼火一样让人怵得慌。我忽的想起,我穿越之前,我病了,和羽西在一起,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有人对我说什么,好像是几世轮回,谁执念太深,如果不解,一定会世世纠缠,要我回去。 我想不起来,只觉得有人故意这么做。让我来这个鬼地方找回什么东西。 想了一会儿,想得头痛,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,我累得很。不知不觉的睡了。 ☆、三、 天已渐入冬,我百无聊赖的在g上躺了几天,听那个小宫娥断断续续的讲了些现在的大汉朝。 刘彻刚登基两年,兵权政权都在他奶奶,也就是窦老太太手中。他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傀儡皇帝,登基后施行的建元新政,便是折在这老太太手里。 虽说历经文景之治,大汉国力尚好,但内忧外患不是没有。 景帝时爆发七王之乱,虽当时镇压下,但问题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。南边东瓯国和闽越国小摩擦不断,北边匈奴扰境年过一年的频繁。 当然,这跟我没关系,我只知道历史上,到最后,汉武帝刘彻都把这些事儿摆平了,至于过程,那是帝王术,我一个顶着男宠身份的内侍根本使不上劲儿,再说,我没打算gān涉国事,那样会死得很快。在这高殿庙堂之上,除了皇帝,必要时,任何人都是以身殉皇权的棋子。 我劳烦了这么些日子,终于决定,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。有吃的有穿的,乐得清闲,在这个命都不是自己的时代,明哲保身。 这会儿屋里没人,那小宫娥也不知上哪儿去了。 她之前说过,她叫红玉,她还说,她的名字是我给取的,我心里笑的打跌。 她说我住的地方叫玉堂,是未央宫里的一个殿阁,是刘彻专门给我住的,她也是刘彻遣来伺候我的。我当时心里不免又叹,连宫殿宫女都赐了,这跟后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? 但听红玉说的,又不全是这么回事,她说刘彻的寝宫是宣室,而这个玉堂是用紫房复道与宣室相连的,他也时常在这里办政事、听太傅讲授。这么说,到底是刘彻的寝宫还是赏赐韩嫣的殿阁倒有些不明了。 真不知这韩嫣到底跟刘彻有什么纠葛。若是从小一起长大,可打小一块儿穿开裆裤的哥们儿世界上岂止他们两个?但这齐齐长成断袖的,可够稀罕。 今天外面看上去很暖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