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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18ん.v 芭蕉雨H(6000+) (第4/4页)
入。 “长庚,射进来,老公··我要你···” 芭蕉树被撞地不断滴落水来,谢道年手臂穿过她的腿弯,不断撞击她的花心,她盘在他身上,任他为所欲为。 他杀红了眼,浑身过电,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,只记得,入她,入死她,入了这个骚货。 陆胭吻住他,“老公好厉害,再大力点,入死骚货···” “嗯···啊··”他掐着她的屁股,不断撞着,陆胭尖叫起来,又想到睡觉的南枝,上前吻住谢道年,舌头不断绞着他,“老公,好厉害···” 受不了了! 猛烈抽插几百下,她连手都扶不稳了。 他进入到一个深度,精关一松,全喷在里面。 “啊···好热。”她满足的叹息,谢道年将她抵在芭蕉树上,咬她奶子,“骚货。” 她点头,满头大汗,上前吻住他,夫妻俩难舍难分起来。 吻完了,他还没将她放下来,等抽出来时,陆胭穴里开始流出白灼,洒在泥土上,被雨冲散了。 他收拾好自己,捡起地上的衣服,帮她套上,内裤已经脏了,问她,“不穿了?” 陆胭抱着他,点头。 南枝小腿在蹬,一只蚊子叮住她的腿,床底的蚊香已经烧完,她嘤咛一声,半梦半醒。 她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芭蕉树下讲话。 南枝坐起来,一把将蚊子打死,“不许叮我!” 谢道年拥着陆胭过来,南枝亮出被叮住的小腿给他们看,“爸爸,蚊子被我打死了。” 蚊子的死相和叮陆胭的蚊子的下场是一样的。 他们实在弄太久了,蚊香都烧完了,谢道年蹲下给她换新的。 陆胭站在那里,脸上一片潮红,头发凌乱,身上那件衣服扣子崩掉几个,松松垮垮闭合着。突然,她瞪大眼睛,闭紧双腿。 “妈妈怎么了?” “没事,妈妈没事。” 谢道年已经看到她沿着大腿流下来的东西,他将打火机放好,吻一下南枝额头,“南枝,爸爸和妈妈去洗东西,你在这里坐好可以吗?我们很快回来。” 小丫头脸上还有竹席印子,她扁扁嘴,点头,“爸爸要带我去抓鱼。” “好,爸爸答应你。” 谢道年带陆胭进浴室,放了水,“洗一洗吧,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 她脱了衣服,站到花洒下,谢道年给她调好水温才出去。 ρо1㈧ん.νīρ· 下午,雨过天晴,小溪蛙鸣,石榴挂水,天地清新,山间吐雾。 谢道年穿了水鞋,拿了渔网,南枝也穿上她的小水鞋,带着游泳圈,陆胭带上竹篓,一家叁口到后院的小溪。 小溪挺深,岸边垂柳,柳叶落在水上,流淌着,却又不远走,带了依依不舍。 谢道年下水,水很干净,深及膝盖,还能看见底下的石头,他在底下拉了网,用石头压着,拉起来,陆胭提着一边。 南枝带了游泳圈过来,趁着爸妈不注意,原本站在岸边浅水处玩,忽的坐下,水花溅起来,她吃吃地笑。 陆胭看看她,谢道年也被这一出弄得愣住,他上前将她拉起来,“不是抓鱼后才游泳吗?” “不嘛不嘛,我要玩水。” 醉翁之意不在酒呢,这小家伙。 “大鱼要来了,你还不起来?” 南枝看爸爸那么认真,她看看小溪,仿佛等会真的会有大鱼跳起来咬她似的,她忙抱着谢道年大腿,“爸爸,抓鱼抓鱼。” 陆胭喊她,“小红枣,过来。” 谢道年将南枝抱过去,陆胭将她裙子拧干,“你看你,一身都湿了。” 南枝笑得狡黠,她抱着陆胭的腿,陆胭将她湿掉的辫子弄好,“就会打马虎眼。” “嘘!” 他们看向上游,已经有一股从山上来的水冲下来。 “大鱼要来了。” 这里本来就山清水秀,鱼都是野生的,很鲜,也很难捉,在下游架网是最好的选择。 南枝盯着那些水,和妈妈一样拉紧了渔网,不一会儿,水冲下来,借着阻隔,鱼儿被冲到网里,等了一下,谢道年说,“收。” 陆胭和他默契地将网拉起来,鱼儿被困在里面了。 “哦,抓住它了,抓住它了。” 南枝高兴地大喊,谢道年走过来,将网拖上岸,两人在网里挑挑拣拣,将小的,半大不小的,都放回河里,留下几条大的,一股脑倒进鱼篓里。 太阳在山边露了一角,红彤彤的,像半熟的咸蛋黄,拿根筷子一戳就能流油。 陆胭抱着南枝,谢道年牵着她,叁人沿着小溪回家。 绿草苍苍,白雾茫茫。 一地的湿气,蔓延到了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