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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 (第2/3页)
当日是怎么误入迷阵,又是怎么碰巧救出谭疏秋的,全部说了一遍。这时衙役也捧来一个托盘,说是在井中又找到一张包袱皮,上面绣着浪花图案与“谭”字,所以想向在场门派求证,看看是否能找出凶手。 谭疏秋哽咽:“是我的包袱,包银子的,被他们骗走了,呜呜呜呜呜呜。” “……” 谭山做梦也没想到,祝府与万仞宫居然会出来作证,在“我儿子居然还能这么有出息”的老父亲式震惊狂喜里沉浸着,半天才想起来说:“万盟主,既然——” “我知道。”万渚云示意他不必多言,“既然有祝公子出面作证,那谭少主应当不是凶手,当务之急,先找到刘喜阳吧。” 众人皆无异议,也不敢有异议。 水井坊还是那个古老的水井坊,空气中的酒香也浓,但已没谁再有游玩的心情了。众人各自回到住处休息,折了弟子的门派则是暂认倒霉,差人去扯白布搭灵堂。谭疏秋眼巴巴看着祝燕隐,半天不敢说话——主要是因为旁边还站着个厉宫主,感觉一张口马上就会死。 祝燕隐问:“你方才怎么不说是我救你出来的?” 谭疏秋脸又一白:“那我哪儿敢啊!” 祝燕隐:“……” 谭疏秋结结巴巴地问:“那这件事,以后就同我没关系了吧?” “当然与你有关。”祝燕隐道,“既然当初你们是五个人一起出发,那途中发生了什么事,哪怕再鸡毛蒜皮不值一提,你也得仔细回忆,向万盟主说清楚,这样才能尽快断案。” 谭疏秋嗡嗡嗡: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他们一路都在欺负我,说出来尽丢人。” 谭山听在耳中,觉得自己又快被气出了毛病,气那四人嚣张跋扈,也气儿子为何如此唯唯诺诺,还知道丢人。 厉随没心情再听谭疏秋的哽咽诉苦,往门外看了一眼,见祝府的家丁已经追来了,便转身向后院走去。 “厉宫主。”祝燕隐果断抛弃谭疏秋,跟在厉随的身后一路小跑,“你要去哪?” “仵作房。” 祝燕隐立刻停住,是吗,打扰了! 厉随回头看他:“怎么,你也想去?” 祝燕隐摇头如飞,两根雪白的发带跟着飞,谁要三更半夜去看尸体,我怕鬼,我不看。 厉随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嘴角一弯,恶劣地说:“你身后有个老头。” 祝燕隐:“!” 厉宫主翻身上马,潇潇洒洒扬长而去。 祝燕隐僵硬站在原地:“章叔!” 祝章热情:“哎,公子,回去?” 声音近得就在耳边,祝燕隐心跳一滞:“啊!” 反正自从遇到厉宫主,他就经常“啊”来“啊”去的,生命里充满各种陌生的吓一跳。 祝燕隐嘴皮子哆嗦:“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?” 祝章纳闷,就刚才啊,厉宫主不都说了吗,公子身后有个老头,就是我。 祝燕隐:“……” 祝章叫来小马车,将自家公子带回了客栈。 江胜临这一夜在忙着配药,得时时刻刻看着火,因此虽然知道外头出了事,却也没工夫去理会。直到隔日清晨才呵欠连天去找厉随:“你昨——” 话说一半就戛然而止,他疑惑地看着桌上摆的那把挂满红缨穗子的闪亮大宝剑,眼熟,街边卖艺的常用,经常和锣以及“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”一起热闹出现。 厉随问:“看什么?” 江胜临不解:“你怎么弄了个这玩意回来?” 厉随靠回椅背:“你猜。” 江胜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