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眷时 第102节 (第2/3页)
喝白酒虽然可以有效杀除海鲜里的细菌, 但也容易引起痛风,时温没让他们几个喝酒的多吃,招呼着越可心多吃了些。 黑子露着牙嘿嘿笑,说今天本身就是冲着喝酒来的, 他们也吃不了多少。 五个男人的小心思在这一刻莫名统一,都打着‘感谢’贺承隽邀请他们来聚餐的名义,疯狂给贺承隽‘敬’酒。 一圈明敬暗灌下来,五个男人一人才抿了一杯,贺承隽就相当于毫不停歇的干了五杯。 时温见状见缝插针地给贺承隽夹了点菜,让他填填胃口别干喝。 桌上的话题从‘隽哥真牛,这学期一共六门课他就拿了五个优’,变成‘时美女,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隽哥结婚’,又改成‘这一过年都26了,什么时候才能有对象’。 这几个男人有一个相似的优点,就是喝完酒以后话都很多。 饭桌上不是碰杯声就是他们的侃天声,时温和越可心几乎插不上嘴,光顾着低头吃饭。 不经意间三斤茅台被几个男人喝了个空,贺承隽感觉自己站起来晃晃身子都能听见肚子里的酒声,连声推拒道,“不喝了,没酒了。” 却被黑子戳破,拎着茅台瓶子说,他之前给贺承隽搬来乌苏的时候还搬了箱汾酒。 贺承隽见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了,迈着沉重的步伐从柜子里搬来那箱汾酒,墩在桌上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,“今晚喝不完这些,都别走。” 最后的战况俨然演变成贺承隽拎着一瓶酒和他们喝,时温争分夺秒喂贺承隽吃菜吃肉,越可心生拉硬拽让黑子别再灌贺承隽。 桌上的菜自时温和越可心吃饱后就没怎么动过,反倒是酒瓶又空了两三个。 时温也知道他们注定不会放过贺承隽了,逮空去厨房里给他热了杯甜牛奶,想着一会儿好解解酒。 最后不出意外的,贺承隽这种好酒量的人都被他们搞得醉了个五迷三道,撑着桌子努力往起站,摇摇晃晃地说要去找老婆。 其他几个虽然不如贺承隽喝的多,但也都下肚不少,强撑着精神努力让自己别晕,还有功夫调笑这是第一次见贺承隽喝多,也是第一次见喝多就到处找老婆的人。 时温端着甜牛奶刚回头就被走不成直线的贺承隽抱了个满怀,惊呼了声光怕他把牛奶洒到身上,只好先放到一旁吧台上,扶着他往回走。 贺承隽牢牢抱着时温不肯松手,委屈巴巴地告状说,老婆,他们欺负我。 被这个称呼喊的晕晕乎乎的,时温感觉自己没喝酒都已经醉了,扶着贺承隽坐回原位温柔安慰他,“没事,老婆给你撑腰。” 说是撑腰,但时温一圈看下来,约莫着他们再喝连别墅门都走不出去了,便歇了心思。 三个舍友好不容易逮住个话多还不嫌他们吵的人,拉着黑子谈天说地,还不忘连带上徐宴淮。 但徐宴淮玩兴大发,顾不上参与他们的什么时候就能找到女朋友,家里都已经开始催婚的话题,在一旁挑逗贺承隽。 “贺承隽,你抱错老婆了吧?” 贺承隽凭着本能将圈在时温身上的胳膊收的更紧,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里,一张口就醉醺醺的,时温呼吸间都是他嘴里散发出的醇香,“没抱错,这就是我老婆,你别想…和我抢老婆,她只能是我的。” “还没结婚就叫老婆,这不是占人便宜吗?” “我的家当都给她了,房子也是她的,她还…还睡了我那么多次,她离开我我就什么都没了,到底…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。”贺承隽口齿含糊,脑子却还能分辨清晰。 被贺承隽搂的气都喘不匀,时温心跳咚咚似是震耳欲聋,却又被他温热的呼吸和话音不清的呢喃覆盖,“老婆,你别再离开我了,我没有…没有不愿意和你结婚,我就是怕你觉得我不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