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眷时 第90节 (第2/3页)
骨子里对他的臣服欲都被激发。 福至心灵般,时温用尽全部力气用嘶哑的断音吼出来:“我…我是…你…宝贝…媳妇儿!” 脖颈间的阻力因这句话全消,时温急促到口鼻皆用以呼吸足够的空气,偏头捂着胸腔弯腰咳嗽。 贺承隽的大手将她后背之前被拉开的拉链重新拉上,严丝合缝的遮起后背被男人施加的残暴痕迹。 时温迫不及待的转身扑进贺承隽怀里掉金豆豆,鼻涕眼泪都蹭到他胸膛上,染湿了他胸前的布料。 贺承隽知道自己这次欺负时温欺负的太狠了,骨子里强烈的占有欲支配着他,只要一想到时温不惜饿着自己有慢性胃炎的胃,在这被那男人胡乱洗脑。 火气就蹭蹭往脑子里蹿。 当全职太太是不是比在外面打拼事业的女强人更有价值他不予置评。 神他妈敢说她是水性杨花的花瓶女。 别说他在家地舍不得让她扫,衣服舍不得让她挂,光是端着碗筷往水槽里放都怕脏了她新涂的指甲。 就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对她说,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怕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,哪轮得到那长得就像未开化的猴一样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,说三道四? 能光明正大进学校里来的定然是和老师们沾亲带故的,以时温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沾花惹草,只能是老师们介绍的。 贺承隽不想让时温在那个好心介绍的老师前面落下口舌,才强忍着脾气没动那个男人。 如果放在平时,他真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教那个男人重新做人。 这是时温第一次亲眼见如此凶狠的贺承隽,以前都只在黑子和六儿的口中才听过他那些残暴的事迹。 比如分分钟掰断人的胳膊再接上,在别人锁骨上摁灭烟头,拿着钢管专挑人软骨打最后被送进医院没有一处骨折全是内伤…… 时温以前不信,或者说是因为贺承隽太纵着她太让她肆意妄为了,哪怕心底怵他,潜意识里也知道他并不会真的伤害她。 可这次不一样,这次是真的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,她知道贺承隽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,无非是因为等下还有演讲暂时存档罢了。 时温抽抽啼啼地紧紧环着贺承隽肌肉紧实的腰,泪眼朦胧地在他怀里呢喃软语,“贺承隽,我真的好疼,你哄哄我好不好?” 她这人自打小时候开始骨头就硬,无论经历过什么苦难、受到怎样不公平的对待,她都一如既往骄傲地昂着头,维持她最后的傲骨。 她很少会道歉,也很少会哭,宁愿与陈岳唇枪舌战两败俱伤也不愿意说一句软和话,更别说道歉流泪。 深究起来,她这24年里只给一个人道过歉,只为一个人落过泪。 那就是贺承隽。 而现在,她的满身傲骨也被他的温柔狠戾熬断,向他低了头。 那一刻,她不要骄傲,不要永远都占上风;她只要爱,要他滚烫无保留的爱。 她求他,哄哄她。 贺承隽瞬时就后悔了,心疼到像有人硬生生剖开皮肉打断肋骨,往体外生拉硬拽。 让他喘不上气来。 双臂肌肉鼓起,贺承隽牢牢环抱着时温瘦削的肩头,被她的直角肩咯的有些疼也不肯松半分力道。 低头一点点亲吻她头顶发旋,到额头,至眼角,达鼻尖,最后落在唇瓣。 蜻蜓点水地一下下轻触被他咬出一个大口子的唇角,慢慢伸出舌尖舔舐已经结住层薄薄血痂的伤口。 五指张开放在她后脑勺处柔顺抚摸,时不时轻揉她左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