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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 (第2/3页)
“他能忙什么事?”季听失笑。 牧与之垂眸:“自然是跟殿下有关的事,殿下还是先别问了,等他回来你便知晓了,现在还请随我来一趟。”他说完便抬脚离开了。 季听顿了顿,疑惑的跟了过去,牧与之将她领到别院,一个丫鬟正在院中小火煨药,看到他们后忙福了福身,将药倒到碗里。 牧与之接过药又拿了个碗,将药来回颠倒着以便凉得更快,季听担忧的走过去:“你不舒服?为何熬了药?” “这药是给殿下准备的。”牧与之淡淡道。 季听顿了一下:“我好好的,为何要吃药?” 牧与之看向丫鬟,等丫鬟离开后才道:“因为凛庆长公主不能怀一个贱籍的孩子。” 季听:“……” “殿下,先皇后去的早,无人教你这些,只能与之冒犯了。你如今既然已通人事,日后这方面便要注意些,每次行房后就要来找我要药,这种避子汤是我在南洋所寻,温热滋补不伤身子,你大可放心饮用。”牧与之缓缓道。 季听汗颜:“你为何会有这东西?” “因为与之知道申屠川进了风月楼,你必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。”牧与之木着脸道。 季听意识到他其实还是有些不高兴的,顿时讪讪一笑:“我同他昨晚没有行房。” 牧与之顿一下:“没有?” “没有,我喝得酩酊大醉,哪有心力做那些。”季听无奈道。 牧与之沉默许久:“殿下为何不早说?” “……你也没问啊,谁知道你突然叫我过来,是为了灌我避子汤的?”季听无语。 牧与之有些头疼:“不是要灌你,是为了让你保护好自己,凛庆长公主尊贵无比,所生子嗣也该尊贵无比才对,哪能随便就怀一个……我去接你时,你在楼上磨蹭半个时辰才下了,还一副很困的模样,我以为你已经行房了。” “我喝完酒什么德行你也知道,比平时起的晚不是正常吗?再说了又没丫鬟伺候,我的头发是申屠川梳的,自然会慢一些。”季听不满意的摸了一把自己有些零散的发髻。 牧与之蹙眉,见她一派淡定后,终于懊恼开口:“我以为你好不容易抓了几回,怎么也不会放过的,原来是我错了。” “行了,知道你是为我好,这玩意……留着吧,兴许以后有用呢。”季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 牧与之叹了声气:“避子汤还好,主要是别的事……” 季听看着他皱眉的样子,渐渐生出一分不好的预感:“你背着我干什么了?是不是扶云?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干了什么?” 牧与之难得心虚,咳了一声小小声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叫扶云去挑几个人而已,现在恐怕已经挑完了。” “……挑的什么人?”季听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。 牧与之讪笑一声,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:“自然是伺候殿下的人……床上伺候的。” “你们给我!你们竟然给我挑侍夫?!”季听咬牙切齿的原地打转,转了两圈后手指点着他,“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?就算我去女票了申屠川一晚,也不至于就此开始食髓知味如狼似虎吧?为何要做这种事?!” “……女子第一次一般都会难受,我便想着找几个懂伺候人的,等殿下歇好了再试几次,说不定就嫌申屠川不行、自此对他失去兴趣了。”牧与之如今失算,只能将小算盘都摆出来。 季听:“……” 作者有话要说: 扶云:我哥的算盘永远都这么响亮,不愧是凛朝第一奸商 牧与之:??? 第19章 季听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,半天憋出一句:“你去把扶云给我叫回来!” “恐怕他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。”牧与之无奈道。 为什么已经回来,自然是买完了。季听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片刻之后发现冷静不了,于是瞬间炸了:“那就不准他进门,他领回来的那些人也不准进门!本宫好不容易摘了风流浪荡的帽子,谁若是再给本宫戴回来,本宫就要他好看!” “殿下不可,若是将人拦在门外,那就真的说不清了。”牧与之蹙眉劝解。 季听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