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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节 (第2/2页)
声问:“时常……时常有人与大人提……提起亲事吗……” 她这话问的没底气,像沈长寄这般青年才俊,必有不少人惦记他。 “是,许多。” 即便知道答案,谢汝依旧心止不住下沉。 好难过。 好失落。 他这般好,前世便是极好,今生更是比前世更加耀眼,怎会属于她一人呢。 可男人下一句话却令她怔在原地—— “我不喜男子是真,可我也确实不喜女子。”他松开她,真诚的目光直望进她眼底最深处,语调平缓,却字字深情,“我只钟情一个叫‘谢汝’的姑娘。” “……花言巧语。” “我从不会什么花言巧语,说的皆是肺腑之言。” 曾经以及现在说过的话中,那些好听的、不好听的,皆是肺腑。 谢汝被这句情话砸得昏头昏脑,连他的吻都没躲开。等一阵温柔缱绻的吻过去后,她睁开雾蒙蒙的双眸。 “等我。”男子声音微哑。 “去哪?” 沈长寄拿起剑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去算账。” 第26章 “留在这把脚伤养好,我…… 谢思究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魔,但他不同于沈长寄的是,沈长寄喜欢清净,只在家中的书房办公,而他则是喜欢在玄麟卫的呈讯司衙门,有时太晚了,便会宿在这里。 沈长寄知道要抓人的话就去衙门,一逮一个准。 呈讯司位于城北,等沈长寄策马赶到时,天边已然挂上了晚霞。 这个时辰衙门里没什么人,大多还在外头跑案子。正是晚膳的点儿,几个刚从饭堂中结伴出来的暗卫正说着笑着,迎面便见到首辅大人急匆匆往里走。 他们纷纷肃穆了表情,以为出了大事,“您怎么……”来了。 话没说完,沈长寄疾步如飞,从几人中间穿过。 “……” “大人看上去似来寻仇的。” “那是谢大人的房间吧?” “好像是……走了走了,惹不起,干活去。” 沈长寄拎着刀,直奔谢思究的房间,一脚踹开他的房门。 谢思究正一手拿着案卷,一手举着个饽饽,腮帮子鼓着,一脸迷茫地看着门口。 我的门…… 沈长寄怎么来了…… 他怎么拎着刀??!! 谢思究两手的东西一扔,本能地往后一跳,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冷光。 哐—— 书案碎成了两半。 谢思究艰难地把卡在喉咙里的饭食咽下去,错愕道:“你疯了吗?!” 沈长寄冷笑了声,继续朝他身上招呼。 二人从屋内一路打到廊下,又打到院中,主要还是一个打一个躲。衙门里的人能躲多远躲多远,都远远地缩在旮旯里八卦着远处的战斗。 “首辅大人怎么了,火气这般大?” “我听明卫的兄弟讲,首辅大人知道了别人传他……传他那个!” “啊,那咱们大人完了,太惨了,我还没见过首辅大人生气,开眼界了。” 整个呈讯司被沈长寄翻了个天。 他们二人很难分出高下,最后谢思究为了自己的老巢不被拆,不得不求饶。 “沈大人,我究竟做错何事了,您给个明示?”谢思究揉了揉屁股,刚刚他被人踹了一脚没躲开。 沈长寄将剑收回鞘中,“谣言可是你散播出去的?” 谢思究微愣,连忙摆手,“冤枉啊大人!不是我!” 他见沈长寄又把手握在了剑把上,忙改口,“是,我是说了似是而非的话误导了柳姑娘,但那些传言可不是我说出去的,定是那些姑娘们传来传去的时候,加上了那句是从我这看到的,我当真未曾主动宣扬!” “柳姑娘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