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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节 (第1/3页)
聂在春气急败坏地站起来,聂星琢吟吟笑着,娇俏无辜,“但你一定舍不得,高价买来的画作如果随意撕毁,大伯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。” 她招来柜员,留下卡号,这才重新看向聂在春,认真问道:“聂在春,你要不要撕一下试试?” 她没有等聂在春回答,话音落下后便遥遥走远,步调闲适,像是一记耳光打到聂在春脸上,表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。 聂在春通红着眼,细长的指甲险些掐断,周围小姐妹面面相觑,不敢上前。 刚才聂星琢那副对旁人视若无睹的气势太具压迫性,让她们生了种谁开口谁就是自取其辱的感觉,眼神推辞之下竟没有人再出声给聂在春撑场面。 现下聂在春显然被气狠了,自然也没人想上去触霉头。 最后还是刚开始说话的小姐妹出声准备安慰,聂在春好像才想起这群跟着她来的小姐妹,想到自己的狼狈样子被人看到,她恶狠狠地瞪过去,显而易见的迁怒,大声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刚才有你说话的份吗?专门来给我丢人的吗?” 她说罢转身离去,背影里都沾着怒火。 聂星琢走后姜执没再多留,离开前顿了顿,吩咐道:“下去问清楚。” 特助急忙应是。 聂在春暴躁如雷的声音传上来,姜执捏捏眉心,随意想着,小金丝雀啄人还挺锋利。 聂星琢心情并不像离开典当行时表露得那么好,心心念念的画被截胡,期待落空,心上难免添了郁闷。 她不想带坏心情回家,叫几个小姐妹去散了散心,回到家时临近傍晚,聂承誉竟然在家,见她回来招了招手。 聂承誉一向忙碌,原先就是时常不见人影,集团出事后更是常常在公司忙到深夜,这样连着两天在家实属不易,聂星琢刚玩回来有些不占理,走过去带了两分乖巧。 走近才看见茶几上放着已经拆封的长形礼盒,聂星琢好奇,“爸爸,这是什么?” 聂承誉不直接表明,“给你的,打开看看。” 聂星琢犹疑父亲彷佛诱哄一样的口气,慢吞吞地打开了礼盒,里面是一幅画,她一改漫不经心的态度,跃跃欲试起来。 管家上前帮她把画展开,打开一半时她就惊喜出声。 画卷全开,是那幅她以为无缘的《雪人探春图》。 她眼睛里闪出小雀跃,视线在画和聂承誉间来回打转最后还是先回头亮闪闪地看着聂承誉,“爸爸你太棒啦!我以后都听你的话!” 聂承誉低声轻咳,“是姜家送来的礼物。”整个聂家喜欢画的只有聂星琢,这幅画是送给谁的不言而喻,聂星琢雀跃的小心思稍顿,试探道:“姜安?” 果不其然聂承誉冷哼一声,他瞧不上姜家的小儿子,嫌姜安心术不正,没道理聂氏出个事就转变态度。 聂星琢没再猜,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画,动作小心翼翼地,满眼都是得之不易的珍惜。 但她还是强行把目光从画上脱离,半圈腿坐在画前的懒人小沙发上等聂承誉的意思,聂承誉无奈,“姜执送你的画。” 聂在春能查到她心系这幅画,其他人查到也不稀奇,只是几千万的画送过来当礼物,昨天聂承誉又刚说过给她安排了结婚对象的话,聂星琢心有所感,困惑道:“爸爸,你不会是想把我嫁给姜执吧?” 聂承誉承认,“姜执年轻有为,我看着不错,待会儿要来接你吃饭,我替你应了。” “啊。”聂星琢不太情愿,“爸爸你怎么都不和我说。” 聂承誉不担这个罪名,“是你说让我全权处理的。” 父亲以前的确提过联姻的事情,她也确实同意父亲一力安排。 聂星琢郁闷,她不太舍得画,但还是让管家收起来,看着聂承誉口吻谴责,“可我一直以为你会找一个跟我相熟的呀,你也从来没有反驳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