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【有狐绥绥】番外之裴姝 (第2/4页)
自知说错了话,低头认错,“绥绥只要姝儿。“ 裴焱有泼天的功名与钱财,那又有何用,自家的姑娘都不认他为爹爹,他头一回觉得人生如此挫败。 …… 裴姝叁岁那年终于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。 一日,胡绥绥与她玩起藏猫儿,逗得她格格发笑,水扑花儿的脸一颤一颤的。 待她嘴巴笑累了,胡绥绥嘴头轻轻询问:“姝儿为何怕爹爹?” 听到爹爹二字,裴姝敛了笑容,眉头不禁皱起,放出一种欲说而不敢说的表情来。 胡绥绥莫名心疼,把她放在膝上,温柔地说:“姝儿莫怕。” 胡绥绥胸口给予了一丝温暖,裴姝眼里阁着的热泪截然而下,奶声奶气地说:“爹爹身上的味道,与姝儿和阿娘身上的味道不一样,陌生极了。” 胡绥绥哪儿会想到是这么个理由,抚她一颤一颤的后背,说:“你爹爹是人,阿娘是狐狸,味道自然不同,但他是爹爹,不是坏人。” 裴姝一面擦着泪眼,一面道:“但阿娘前些时候总拿着一盒蛋,说爹爹是坏人,眼界狭窄,说他无故闪阿娘一月,害阿娘伤心离家出走,苦苦地吃了好几日的草。他待阿娘如此,待姝儿定然是加倍的不好,他定然觉得姝儿是个小鬼头。” 胡绥绥在裴姝一岁多的时候总拿着当年母鸡下的蛋在裴姝面前告状,添油加醋地告状。 她也没想到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孩儿那时候竟然已能记些事儿了。 原来事情从头到尾,出的岔子是在自己这儿……胡绥绥心里对裴焱愧疚,拼命在裴姝跟前说好话,宛转裴焱在小姑娘眼里那副恶眼圆睁的形象:“这……你爹爹他改了……如今他待阿娘好极的,阿娘说一他不敢说二。” 裴姝眨着眼,狐疑地看向胡绥绥:“昨日姝儿才看到爹爹拧阿娘的耳朵呢……可疼可疼的。” 昨日犯错被裴焱抓了个正着,裴焱拧了她耳朵就一通训斥,这事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,胡绥绥脸上挂不住,在母鸡窝里拿出一颗鸡蛋宛转自己的脸皮,说:“姝儿可别不相信阿娘说言,你阿娘拿这蛋砸爹爹,爹爹都不敢动。” “只怕爹爹将阿娘的皮毛给剥下来。”裴姝狐疑色没减去,反倒还增了几分。 胡绥绥被自己的胡言乱语弄得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她真是只拙嘴笨腮的狐狸,跌跌足儿,拿着一颗蛋,单手抱起裴姝去找裴焱。 裴焱今日休沐,在水池旁数鱼儿。胡绥绥放出气势,直喊裴焱全名:“裴焱!” 他闻声一回头,胡绥绥觑得亲切,抄起手中的蛋扔过去。 裴焱瞬间脑门感到一疼,脸颊感到濡濡的,手一摸,摸到腻腻的蛋液。盯着手上的蛋液脸色变了又变,他正想教训胡绥绥,一抬头看见胡绥绥合自己溜眼睛。 眼儿微转,又见她臂上坐着个婷婷袅袅的小姑娘,正两眼不转的看着自己。 许久没见到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笑了,裴焱默会其指,在原地上怔了好半天,脸上的蛋液滴滴流进脖颈内也不去擦。 “姝儿你瞧,且说你爹爹不敢动,阿娘可有骗你?”胡绥绥不慌不忙说道,“爹爹并不可怕是不是?” 裴姝捂起嘴儿格格偷笑:“不可怕,但好丑。” 胡绥绥觉得目的勉强达到,丢下裴焱,抱着裴姝折回屋子里。丑不丑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今晚定会被裴焱在床上折磨。 晚上的时候不出胡绥绥所料,裴焱化身为狼,抛了往前该有的细细温存,脱了衣服直入正题。 一顶顶到花心,整个腿心都泛起酸涩,胡绥绥求饶,道:“绥绥知道姝儿为何不亲近裴裴了。” 裴焱慢下腰身,缓缓抽动,竖耳等她开口分辨。 缓慢的抽动让酸涩转成酸痒,胡绥绥忍住不叫,鼻端凑到他身上嗅了又嗅:“果真、果真味道不同,姝儿说裴裴身上的味道不同,故而疏远裴裴。” 裴焱半信半疑,一根东西全送了进去:“味道不同,所以拿鸡蛋砸我?” 这事儿多半瞒不住,胡绥绥抿耳地头,口将言而嗫嚅,最后屈服在裴焱的淫威下说了出来。 “胡绥绥你能耐了,往日一步八个谎也罢,在孩儿面前你也这般!”当得知裴姝是因为她而害怕自己的,将结束时裴焱又多弄上两刻才罢。 胡绥绥到最后也觉得委屈,怒不可遏,气愤到没发泄,就咬了裴焱的手腕,说:“你不是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