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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告饶:“我肚子疼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“你给我揉揉。” 浮生若梦的一夜…… 也拜他所赐,她睡了个好觉。 只不过世人千万,男人和女人的看法不一样。 祁渊那边一早收到祁时晏的消息:【大哥牛逼,这组九宫格值得荣登祁家族谱,祁家历史上第一个宠妻狂魔。】后面还配了张闪闪发光的奖状。 祁渊摁灭手机屏幕,一笑了之。 只是这么一件他不以为然的小事,没想到老爷子祁崇博将他叫去老宅训话,有点兴师动众。 祁崇博说:“你是做大事的人,怎么能给女人做这种事,尽给人惹笑话。” 祁渊轻描淡写地解释:“当时家里没别人,总不能让她自己去。” 书房老旧,陈年的书架里散发着厚重的书香,沉在阴暗的光线里,八十多岁的老人和这书房一样,阴郁,腐陈,又权利大。 祁渊搬了张太师椅到窗前有阳光的地方,扶着老爷子坐过去。 祁崇博颤巍巍的身子骨坐定后,便开始训人:“不过一个女人,联姻的工具,哪轮得到你这么上心?” 祁渊不答,神情淡然,不甚在意。 他取了支青褐色的雪茄,递给老爷子,划了根火柴,给他燃上。 只是摇灭火柴时,对上爷爷的目光,对方还在等他的态度,祁渊扬眉,这才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,回说:“谈不上多上心,只是一个小可怜,能吃多少用多少?我既娶了她,能对她好点就好点吧,养着她便是,总不至于让人说我连个女人都刻薄。” “刻薄就刻薄。”祁崇博吸了口雪茄,瘦骨嶙峋的手支在扶手上,“你以为她可怜?怎么可怜?” 这回不需要孙儿的答案,祁崇博又说,“别以为她从小没父母,寄人篱下就可怜?别忘了她利用顶包的事要挟苏瑞林,要了西江郡3%的股份。还有,她在外地藏了一套别墅,小小年纪心机不少。” 对老爷子的古板与守旧,祁渊一向迂回包容。 他站起身,从容淡定,走到木窗边上,给自己也点了支烟。 深深吸上一口,视线越过层层叠叠的瓦顶,祁渊缓缓开口:“没有父母依傍,能自己有点小心机,抓住机会为自己谋点利益,我倒觉得她有那么几分聪明。” 漫不经心的语气,不经意泄漏一丝欣赏。 祁崇博咳了声,拉回孙儿的视线:“你别着了她的道。” 他看去祁渊眉宇间的神采,一张皱纹横生的脸上布满了阴沉,“我知道新婚夜那件事对你的影响很大,平白遭人算计,而你又觉得她是你的受害者,你心一软,就把她带回了家。但是,你要好好想一想她为什么不要你的钱,不过还是想欲擒故纵,想多要好处罢了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