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绞痛而颤抖,“停手!” 他们当没听见,用打斗来宣泄愤怒和妒火,似曾相识的一幕,罗马斗兽场再临,步之遥的脑袋嗡嗡作响。 “步小姐,要我们帮忙吗?”管家带保镖赶来,在衣帽间外的走廊大声问。 “不用,谁都别进。”步之遥说。 打架的两人,注意力被管家分散,步之遥挑准时机,趁他们没扭打在一起,冲到中间拦住:“你们给我停手!” 错愕间,项鸣泽预备砸到周以寒脸上的拳头僵住——步之遥挡在周以寒身前,面向他,停手是说给他听的。 他最坚强的那层外壳轰然碎裂,掉了满地的残片,虚浮得就像水面上升起的月亮。幸好,幸好没让步之遥知道周以寒在停车场被打伤过,知道了她一定会心疼死。 所有话语凝结成尖刺,划伤他的喉咙,项鸣泽没哭更没哀求,他脱力般一步步退开,离开会令他噩梦缠身的地方:“我要回我的家了,东西你都丢掉吧。” 像丢掉他那样,把它们都丢掉。他佝偻着背走出衣帽间,斗败者会失去一切。 “我们本来就没交往过,你有这种觉悟也好。”步之遥手放她心口,里边是块冰冷坚硬的金属,“小泽,回去吧。” 目送项鸣泽离去,她心绪还在缠绕,忽被周以寒揽住腰,转到他面前:“上来。” 他说“上来”,是要她跳到他身上,他会稳稳托住她,但今天步之遥想罢工:“不,我没劲儿。” 她话音刚落,周以寒就将她抱稳,和她额头相抵。他轻吻她唇,柔声问:“刚玩得开心吗?你眼睛一眨,我就知道你又要干坏事了。” “哪里坏了?”想收拾他,步之遥两指要钳周以寒的喉结。 戴在她中指的戒指下滑,她竖起手掌,抚上他脸颊,带有她体温的戒圈滑过:“太大了。” 系带早松散了,浴袍散开到他身体两侧。周以寒对比几年前的自己,那时他穿个白T还怕透,外面要套衬衫,现在他的自我评价,四个字能概括——伤风败俗。 伤风败俗的他回道:“戴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大。” “我说戒指。”步之遥想怒拍周以寒的脸,收了手,脚跟轻蹭他后腰,“我看他是没打疼你。” 没留情面的互殴过后,颧骨处隐隐作痛,周以寒蹭蹭步之遥,笑着问:“你不怕他打坏我吗?我穿那么少。” 他单手抱她,空出右手,示意她帮戴戒指,步之遥把它戴到他右手中指,新的位置:“我给你三包。” “包吃、包住和包什么?”周以寒故意一颠步之遥,惹得她捶打他背,“算了,我选fufu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