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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—— 舒泉对陈博洛说:“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只能这样了。” 刚上班,陈博洛还困倦地打了个哈气。 这几天天气不太好,狂风呼啸呐喊宣泄着夏天。 舒泉觉得文城的夏天似乎就是这样,只有雷声和阵雨才能证明这是夏,是热,是汗水。 台风即将再次来袭。 早晨下了场大雨,舒泉到厂里时还在下,她浑身湿透着换了衣服,衣服黏腻的贴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 因为天气原因,她险些迟到。今天要开大会,她到时,人差不多都聚齐了,五排人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,她尴尬的找了个位置站着。 点名到她时,她喊了声到。 舒泉回过头望了望,却没有看到陈博洛。 他好像迟到了。 正想着,脚步声却传来,房间安静,所以这个不算大的声音舒泉听的真切。 她望去时,陈博洛正顿在门口,似刚到,头发上还滴着几滴水。他看了正在前面讲话的组长,沉默都戴上静电服帽子,匆匆走向舒泉。 只剩下舒泉的身边有位置。 感受到他的靠近,舒泉的心跳都快突出来。 她的呼吸很正常,可一瞬间又觉得自己快喘息不过来了。两个人的肩膀紧紧的挤靠在一起,陈博洛身上的温热传到舒泉的身上,那种感觉无限的放大。 舒泉整个人都快被灼烧。她小心翼翼的转眸看了一眼陈博洛,组长点名喊到了他,他轻轻的喊了到。 他的嗓音偏低沉,比一般的男生要来的更沉稳的感觉。 只那一眼,舒泉还是很快的打量了他。 他的鼻尖还挂着水滴,呈现出不一样的感觉,衬上微微下垂的眼尾,更觉得像是个有故事的少年。 他的脊背挺直,薄唇微抿,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。 今天不算太忙,一线换了新的压板器,看着麻烦又很重,舒泉在心中暗自窃喜时,看到陈博洛也好奇的望着一线。 她心里痒痒的,于是不太自然的走到他的身旁,彼时江景兴刚从那里离开,陈博洛坐在椅子上,唇边还挂着笑。 舒泉也不知道说什么,可内心一直有个想法想要冲击掉,急需更进一步,于是她戳了戳陈博洛的肩膀,说:“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只能这样了。” 闻言,陈博洛微微蹙眉,像是没搞懂这句话的含义,他疑惑道:“什么意思?” 舒泉淡淡地说:“就是我觉得我们下班以后就像不认识了一样。” “没有啊。”陈博洛摇摇头,语气略显无辜,“是因为下班周围很吵,我觉得很烦,所以不想说话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