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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树:“麻将很简单,只要弄清楚规则就好。” 容树将麻将规则说了一遍,上手很快的国民游戏。 陆祈看一眼就会了,看向李长思:“你来,输了算我的,我让陆叔去准备晚饭。” 田野嘻嘻笑道:“思姐,有陆哥这句话,放心大胆地输,别小气。” 李长思细长幽深的眼眸微扬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打多大的?” “那必然是越大越好。” 半个小时之后,田野被虐哭了:“思姐,你这手气也太好了,不行,换人,换陆哥来一局。” 李长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确定?” 田野: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,再不换人,我今儿裤衩都要输没了。” 行叭。李长思起身让陆祈上场,反正她也玩的有些腻,这种简单的排列组合游戏毫无挑战性,就是在浪费时间。 李长思起身去沙发上看书,陆祈见她玩的烦了,卷起精致的袖口,优雅地坐下来接手。 半个小时之后,田野被虐哭了,林鹿深也被虐哭了,天呐,这是人能胡出来的牌? 林鹿深:“野哥,都怪你,刚姐姐明明玩的好好的,你非要换人,这下凉透了吧?” 田野委屈巴巴:“我怎么知道陆哥比思姐还变态。” 容树见大家全都输了,再玩下去只会输的更惨,笑道:“他们两过目不忘,能记牌,能算牌,输给他们很正常。” 长思没事还给小鹿放放水,至于陆祈,根本不存在放水一说。 容树以前也自视甚高,中二时期更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,上辈子没准就是贝多芬、莫扎特,到了三十性格才沉稳了一些,只是遇到李长思之后,他才知道,真的有人德智美体全面发展,处处碾压普通人。 他去听过李长思弹奏的那首箜篌,已经不能用技巧娴熟来形容,好似那箜篌声中有着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,只剩下两个字:“绝唱”。 她跟陆祈给人的感觉都是这样,像是时间长河里磨砺出的珍珠,璀璨耀眼,让人由衷地折服。 这大概就是李长思选择陆祈,而没有选择白灼的原因吧。 物以类聚,他们是同类人。 过目不忘,记牌算牌?田野傻了眼,艹,所以学渣连打麻将都不配吗?论世界的参差。 “不是,就一百块钱一局,陆哥,你一资本家至于跟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计较这点钱吗?还记牌算牌?” 田野心态崩了。 林鹿深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,就是,就是。有钱人真的抠。 陆祈优越的下颌线微抬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与钱无关,我不喜欢输的感觉。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