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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天命 (第3/5页)

气逼人。一直未收到他的来信,他现在何处,战况如何,可有受伤,风之夕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“对了,我儿奇无曾得你真传,你们修真之人不拘俗礼,就以此酒为敬,多谢浣溪君教导。”

    文帝端酒独饮,朝风之夕示意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他... ...齐王殿下如今可好?”风之夕终于禁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文帝神色欣慰:“好,昱儿颇有父皇当年的风范,已经拿下仑舒乌甘两城,此刻该是要攻打月泉了。”

    风之夕提起的心放了下去:“齐王英武盖世,这也算神速了。”南昱若知自己这么夸他,会是何表情。

    “浣溪君觉得我儿如何?”文帝问道。

    风之夕猛地一惊,这话问得突然,也不明其意。南昱如何?

    该怎么回答:南昱很好,特别好,长相俊美,心胸开阔,我很是喜欢,不仅仅是喜欢,他什么都好,除了有时爱耍点无赖和缠人得紧... ...

    “不知道陛下所问指的是哪方面?”风之夕语气清淡。

    文帝笑了笑,似乎也觉得自己问得模糊。

    “若陛下指的是齐王的性情,之夕觉得他心思纯净,果敢担当,有情有义。”风之夕缓缓说道:“若问的是他的修为,他悟性极高,我只不过点拨了些许,如今已是不俗,至于灵根和资质,想必陛下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文帝哈哈一笑,这才认真的看了看风之夕:“不愧为召一的得意门生,据说浣溪君也有通晓世人天命的本事,不如替朕看看。”

    风之夕直视着他,这文帝和南昱口中的那位好像不是同一个人,从南昱那里得知他的生父是个冷血无情之人,对什么都不看重,最重的就是他的皇位和江山,这对于一个皇帝而言,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可眼前的人,目光虽然犀利,却不冷漠,追忆召一的伤怀也非流于表面。

    “师父都没有相告的事,陛下又何必为难于我?”风之夕说不出什么滋味,他知道眼前人天命,正因为知道,才不能说:“知道了,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与你师父的话如出一辙,朕不问了。”文帝突然目光深邃,看着石桌上刻着的棋盘,用手蘸了酒上面点了几点:“所以要未雨绸缪啊,就算是帝王,也有入土的那天。”

    风之夕说不出皇上千秋万代这种不切实际的恭维话,选择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从前有个土财主,家里有四个儿子,长子性弱,次子清高,三子多心,四子无羁。没有一个儿子跟自己像,财主就犯难了,又不能分家,到底要将家业交给哪个儿子掌管才好... ...”文帝喃喃的说道。

    风之夕突然心里一乐,回想起南昱说过,他这个父皇尤其喜欢编故事,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这个故事明眼人都知道所指,此地无银的。

    就算是故事,也没谁敢回答这样的问题,告诉那个老财主要将家业交给哪个儿子掌管,弄不好就得闹个结党营私的嫌疑。

    风之夕不是不敢回答,而是都不想理他。

    文帝故事编得起劲:“性弱者管家,势必会被外族所欺;清高者视钱财为粪土,搞不好就千金散尽败了家;多心者管事,势必容不下其他的兄弟;无羁者坐不住,恐有萧墙之危。浣溪君觉得,这个财主该当如何?”

    风之夕也不说破,只是有些疑惑:“敢问陛下,这萧墙指的是?”

    “哦,对了。”文帝接着完善故事情节:“这四子的母家是个望族,对财主家的财产早已虎视眈眈,若是让他管了家,怕会被母家控制。”

    风之夕憋住笑:“那财主可有问过四个儿子的意见,他们自己愿不愿意管这个家?”

    文帝愣了一下,看着风之夕:“要问吗?”

    “要问。”风之夕点头:“无心之人办不好有心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!”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:“可子承父业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”

    风之夕也不知道文帝想问出个什么:“我想这事,陛下与我都不要操心了,老财主心里其实早有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文帝突然大笑指了指风之夕:“你啊,果然通透天命。”

    风之夕笑不出来,一种莫名的落寞浮上心头,正因为他太清楚,才放开让他走了他该走路,这一点召一知道,文帝更知道。就南昱不知道,就算知道,他也不信,就算信了,他也不屑。

    可天命难违,冥冥中他就是朝着那个位置一步一步的在靠近的。同时,也是一步一步的在远离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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