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无风_想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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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想跑 (第1/4页)

    南光隔着三道殿门,七上八下守了一夜后,确定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确定后情绪又有些复杂,断袖之事并不罕见,可这事发生在南昱和浣溪君之间,又觉得十分诡异,寻根觅迹,似乎又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一个拒人千里,一个桀骜不驯,这一冷一热,一动一静的两个人,竟然有一种意外的和谐。

    连皇帝都毫无办法的脱缰野马,竟然对那个冷落冰霜的人唯命是从,而那朵高岭之花,也只在南昱面前,才会流露出那么点烟火人气。

    南光将心里的疑惑和矛盾整理妥当后,对天长舒了一口气,朝齐王寝殿走去,主子既然在自己跟前毫不避讳,那他也没什么好尴尬的。

    而他没想到的是,自己心里认为的合情合理,没过几日,很快又刷新了他的认知。

    “浣,浣溪君。”正赶上风之夕掩门出来,惊得南光一愣。

    风之夕也有些不自在:“嗯,他.. ...南昱还未醒,你去准备些吃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”南光应声道:“浣溪君这是要去何处?”

    “我出去抓点药。”风之夕道,除了不擅烹饪,其他事他都习惯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南光大惊:“这事交给弟子... ...晚辈去办吧,浣溪君就在府里歇着,府里没人,就一个守门的老伯,浣溪君就当自己家里,随意些。”南光越说越看到风之夕脸色不对,干脆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方子,一溜烟跑了。

    这以后该怎么称呼啊,自己已经不是南谷弟子,不能用师门的称呼了,而如今他和主子又是这样的关系,那岂不是... ...哎呀不行不行,以风之夕的性格,南光大着胆子想若是叫他齐王妃,不被一剑灭口才怪,想起来都一哆嗦,又觉十分好笑。七弯八拐没大没小的想了一圈,还是叫浣溪君最合适,天下人都这么叫。

    风之夕在原地愣了一会,返回了寝殿,注视着趴在床上还未醒来的南昱,昨夜他一个姿势压在自己身上,醒来时想推开他,却被他抱得更紧,无奈之下移了一个枕头给他抱住,自己才得以缓缓脱身。

    他这是多久没好好睡觉了?

    风之夕坐回床边,看着南昱的睡颜,南昱生得很英俊,不光是好看,他身上有一种旁人没有的硬朗孤傲,历经风霜磨砺后,这样的气质更加明显,此刻安静趴在床上的人,再不是当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了。

    剑眉皱起,长睫紧闭,如峰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弧起,睡得十分安静。一只手紧紧扣住枕头,手上青筋浮现,有几处伤痕似乎刚愈合不久。

    风之夕隐隐有些心酸,将手抚上去,却被睡着的人一把握住,抓过他的指尖送至唇边亲了一下,又紧紧抓住,嘴上嘟囔了两句什么,竟然没醒。

    风之夕俯着身体被他抓得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久了有点累,加之昨夜被他当着枕头压了一夜,风之夕觉得手臂开始发酸,使劲拽了拽,却被那南昱握得更紧,没办法只好重新躺了回去,靠在他旁边,任由他抓着一只手。

    仍觉恍若梦境。估摸着快到午时,南光的饭食应该备好了,才尝试着将南昱叫醒。

    南昱睁开眼见到风之夕,嘴角一勾,第一件事便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:“... ...之夕”

    “快起来,南光很快来了,别胡闹!”风之夕惊得喊出声。

    南昱在他的额间,脸颊及唇瓣亲个不停:“他不敢进来,让我再抱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子是休息好了?”风之夕奋力才将他推开:“昨晚睡得跟猪一样。”

    南昱一笑,又黏了上来:“嗯,睡得很好,今晚我们要不要... ....”

    风之夕久违的头痛又犯了,可这是在齐|王|府,南昱虽不避讳,可自己不能,好不容易将一脸委屈的南昱摆脱,出了寝殿,才看到南光远远的候着,莫名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午饭后南昱没有急着换药,叫南光备了马,对风之夕说道:“回来再换,我得进宫去卖个惨。”

    南昱离去后,风之夕去了神院。

    召一的身体每况愈下,没了呵斥徒弟的精气神,奄奄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风之夕照旧端上药碗,召一挣扎着喝了几口后,就再也无法下咽,摇着头示意拿走。

    风之夕也不勉强。

    两个人沉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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