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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碰见林思娴时,她还嘲讽安旭,说为了搞垮林家,她跑去给傅董做情妇,脸皮都不要了。 安旭被嘲得莫名其妙,心脏却立马跳跃起来。 为着这一份猜想,她在一次还债时直接问了傅存怀。 傅存怀咳着笑了笑,没说是因为她,只说林氏阻挡了怀善药业的发展,商场如战场,希望安旭不要怪他不留情面。 安旭怎么会怪他,她求之不得呢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最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入场。 安旭被成功捕获了,在二十岁那年,头脑发热的跟一个比自己大十五岁的,自以为很了解的男人,踏进了围城。 而那时,离她最初与猎人的相识也才六个月而已,跨越了十九岁到二十岁,看似很长的时间,却是最短的。 后来的一切都像是生活在给她开了个微笑似的。 慢慢的,她不能出去逛街,不能出去社交,甚至不能回学校,活动空间就在别墅区。 最严重的是不能回学校。 安旭抗议,他就给她请家教,反正不能出去。 他开始强迫安旭学画画,她要是不画,那就关在一间画室里直到画了一幅作品才可以出来吃饭睡觉。 安旭抗议过,可傅存怀自己就是做药业的,囔得厉害时她被喂了不知名的药,丢进一间画室里。精神亢奋到无法静下来,甚至能杀一头牛。 画室里被关的不仅仅是安旭,还有一个断了一条腿的小男孩傅时错。 其实也不小了,那时候的他也有十三岁了。只是常年营养不良,没有左腿,又躲在暗无天日的画室里,导致他看起来就很小很瘦弱,一阵风来都能被刮跑。 见到安旭第一眼,他拖着没有左腿的裤管,阴沉沉地看着她,小小年纪痛不哭,饿不叫。 沉默又麻木地抬着画笔,一笔又一笔地在画板上划拉着。 这是傅存怀的侄子,听说他父母都是画家,在一次全家外出采风时出了车祸,双双意外去世,只留下了这个被母亲紧紧护在身下的小男孩。 无父无母的傅时错被傅存怀给接到名下。 安旭刚听到这个名字时还挺郁闷的,怎么会有父母给孩子取名为“错”呢? 后来才知道,他一开始不是这样叫的,这名字还是傅存怀给改,至于之前叫什么,别墅内所有佣人皆是闭口不谈。 安旭更加疑惑,却也没有再追根问底。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出去外面的,要出去可以,必须有傅存怀陪着且不能多看别人,尤其是其他的男性,她多看一眼他就会把她关在卧室里,锁个几天几夜,没人跟她说话,也没有网络。直等她受不了认错道歉,他才会放她出来。 --